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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瑭显然预料不到,怔愣了下问,“这名字是取自“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这句词吗?”

  

  ☆、光阴极绌

  

  “本意上是为了图个文雅,结果却弄得不伦不类,管一只猫叫“鱼在水”,亏他想得出来,狗肚子里吐不出二两油说得就是他。”

  睿亲王笑容满满的,双眸中也不吝笑意,念瑭笑着附和道,“二爷还挺有意思的,不过起这名字不是成心要夺人家的口粮吗,难怪琥珀不愿意跟他亲近呢。”

  祝兖见她一脸喜洋洋的笑模样,骨子里也跟灌了阵暖风似的舒畅,头先太福晋埋怨他人前话少,冷冷端着架子吓得外人不敢跟他亲近,有时候他也反思是不是自己太过不识人间情暖了些,直到眼下她撞到他心坎儿里来,也就释然了,他心里的话,那些微不足道的琐碎,只有在面对她时才有倾吐的欲望。

  这样的情形也不错,两人就这样岁月恬淡地说着话,她酒窝里盛满笑意,跟他说哪条胡同里串的糖葫芦个头大,哪家的没有虫眼儿,外头的糖衣裹得多。

  他支肘靠在桌案上,静静地听她讲述说到了秋天庄稼丰收的时候,成片的高粱地如何随风打着波浪,高粱荚豆子里的蛐蛐儿如何壮硕,她运气好的时候,还能在麦垛子底下捉到极为难得的“垛货”,一天到了头收获颇丰,拿大山罐装着逮来的蛐蛐儿奔到东四牌楼的蛐蛐儿摊,卖了虫赚嚼谷钱。

  念瑭说着说着声气儿弱了下去,迟疑了下,蹲个腿儿道:“一直都是奴才在说,奴才话多,烦着王爷了。”

  他身子前倾过来,端了下她的胳膊叫起儿,顺势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膝前,半垂着眼睑,拇指来回摩挲着她的指甲盖儿道:“我不嫌你烦,你答应我,今后就这样跟我说话,成不成?”

  她脑子里打了声响雷,警惕地忙往回抽手,她暗骂自个儿猪脑子不长记性,老老实实地端茶倒水,伺候笔墨,做好分内的活儿不就成了,三五番地跟他扯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念瑭急得跟他道歉,“奴才知道错了,那些不守分寸的话往后奴才再不敢说了!”

  “杨念瑭,是不是你每回都非得跟爷对着来。”他起身一把捞过她抵到胸前,念瑭靠着书架,身后的隔板硌得她脊骨生疼,她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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