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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意思是要革他的职,这一记闷棍横扫过来,彻底把他给打懵了,意料之中祝兖会因为念瑭惩办他,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奴才们当差,若不是自动请辞退,被主子揪了错借故开发出去,哪里还有脸面可言,他一辈子的心血都搭在了王府上,几十年的经营劳碌瞬间化为乌有,这等刺心的滋味儿,还不如一根白绫来的有尊严。
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年轻伺候太王爷那会儿,犯了错要遭料理,刀刃都架到脖子根儿了,他一通嚎嗓子请罪照样保了个全须全尾,相比之下今儿这场小打小闹算不得什么。
他定下心,也不扮相装可怜,睿亲王最不耐烦那一套,况且身后还有一帮太监等着瞧他的热闹,龟孙子们不安好心,不定当中有几个巴望着他下马,好自个儿往上爬,更不该在他们面前露了怯。
常禄哗哗一甩袖子俯下身,后脑的翎子高高撅了起来,“王爷息怒,您先消消气儿,奴才谢王爷的恩,奴才这一条烂命都是王爷的,随王爷处置,不过奴才有个请求还望王爷恩准,这个月原不剩下几天了,还请王爷准许奴才在您跟前多伺候两日,也算奴才对您最后的一点儿孝心了,王爷也好趁这个当儿事先找好替补,代了奴才的职缺儿,免得耽误王府内的运作。”
话说到这,当真动了真情,常禄的嗓子微微发哽,流露出万般的不舍。
身后那干太监听得暗中咋舌,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就这道行,够他们往后修炼的了!
祝兖并非决计要撵他出府,他气得是主奴多年的默契下来,常禄居然没能领会到他的暗示,他就像是他身后的尾巴,他走到哪里常禄跟到哪里,这回上皇陵巡视,特意交代他留在府上,这奴才老眼昏花,不明白他的意思,念瑭病在了他眼皮子底下,他愣是给忽视了,得亏他自己早了两日回来,不然照她发病的迹象,再往后延迟,等他回来人在不在了都难说。
有了前车之鉴,很难再信他,祝兖转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问,“说了这么半天,知道到底因为什么原因罚你吗?”
再不明白就是脑泡子里发大水了,常禄咚地一声磕头道:“奴才知道,但求王爷往后甭再碰上奴才这样的雀蒙眼儿,遇事儿看不透明理,还不如狗鼻子嗅得灵。”
说得像回事儿了,“就先照你说得这么来吧。”祝兖摆了摆手叫起他们所有人,一起陪着他心绪不宁地喝了一盏茶的时间才等到常禄请的太医。
来人蔡文魁,原先是宫里太医院的左院判,后来辞官返市,在一家名字叫做鹤龄堂的药铺里当坐堂大夫。
他们家以膏药闻名,拳头药品之一叫做“一贴膏”,据坊间的口碑来说,男妇五劳七伤,跌打损伤,诸虚百损,骨筋折断横竖什么功效都有,所以才专门请他过门来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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