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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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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禄知道他的意思,像他们这种上王府里当差的男丁,要么是王府包衣奴才,要么是下五旗旗籍的出身,万万得罪不起一个当朝一品大员。

  “相与倒是不难相与,”常禄想起何二爷八面玲珑的那副口舌,哼笑道:“就是话多不着调,都是脸面人,谁也不比谁金贵多少,拿他当寻常人对待就成。”

  话都交待明白了,两人各自分头而去,折腾了大半宿,眼下暮色沉沉,寒意渐浓,感染得人眯眼打哈欠,常禄背手迈着方步,拂尘拖出一道狭长的影子,嘴里哼着戏曲轻飘飘漫过墙头,“......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迎我家王爷回来了

  ☆、漫卷凉风

  

  从殿里下了值又辗转到外殿烧水,回到值庐,念瑭仿佛被抽散了骨头,值庐里的其他人都歇下了,她摸黑洗漱完轻手轻脚地上了炕,炕铺还未修好通不了火,终于躺下身,浑身上下却血如冰凝。

  廊间的灯笼拓出一圈橘红的光晕映照在窗纸上,念瑭缩起肩头久久望着,似乎这样就能把那团暖和气儿囤在心里似的,她听着夹道里的风声席卷,缓缓沉入了梦境。

  次日早起又咬牙扛了一天,临晚上西配殿里烧水未能再坚持住,她蹲着脚添完柴,起身时眼前天旋地转,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记得豆子全子他们七手八脚地把她给搀了起来,再然后就是持续的惊醒与昏睡交替不断。

  混沌之中她听见一阵哔哩啪啦的炮仗声,听着可真喜庆。

  火花星子一燃,辣椒串似的鞭炮瞬间粉身碎骨铺落一地,一双足靴踩在血红的碎鞭上头琤琤作响,一匹五彩刺金的江崖海水缓缓漫过了门槛。

  睿亲王收束着领襟,一旁的苏拉太监小心翼翼端着一盆白酒上前伺候他洗了手,又拿来一面铜镜照他的身后,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一种风俗,从陵园墓地这类阴气重的地方回来,到了家门口要放鞭炮净手洗面,还要用镜子验明身上是否有什么腌臜秽物攀附,目的是为了防止邪祟附体,触犯家门。

  镜子里映着青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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