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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福晋一怔,随即看向一旁,“当初是他们俩人这么告诉我的,”说着一惊,“听二爷的意思,难道不是吗?”
四贝勒插话问他,“欸!你可悠着点儿,确定要说实话吗?”
何祎安抚地看了他跟大格格一眼,扭过头笑道:“我大嫂跟四爷他们是为了保全我们何家的脸面才......哦,这么说不对,应该说是我们何家为了保全自家的脸面才这般对外头称道的,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其实我当初娶得那房太太非但没死,眼下应该还活得挺滋润呢。”
☆、朱楼宴客
见众人脸上惊现出异色,他扬眉一笑,“是这么回事儿,当初不是跟家里闹别扭不肯娶亲吗,洵贝勒家的福晋找了个媒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对家,我阿玛额娘两人合着伙跟我较劲,非要把这事儿给促成了不可,后来大家伙闹的很难看,我想我阿玛额娘打小儿栽培我,这么些年下来不容易,也就委屈自己点头答应了。后头紧跟着就操办起来,对方是扬州人氏,家里是做买卖的,生意做的好举家搬到了北京城,在杨柳胡同里置办了一套五进五出的大宅院,瞧上去挺像那么回事儿,再然后就是三书六礼,按部就班往下走,顺顺当当到了迎亲那日,到了人家里,却一只人影儿都没见着,跟街坊邻居打听,这家人三五天前就搬走了,家当搬得一点儿不剩,这套宅院也不是他们家的,是这伙人租别人家的。到这会儿了才算是彻底明白过来,原来是中了人家的圈套,被人拿了殃儿了!”
众人听得入神儿,话落听见二贝勒骂了句姥姥,“嘿!这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干这背晦倒运的缺德事儿,也不怕遭报应!”
“拿殃儿”也叫“打乖儿,什么意思呢?说的是坊间的一种婚娶骗术。租个大宅,雇个姑娘,以色设局,请一堆管家佣人,扮作豪门,然后找媒婆去富家说亲。成婚后,短的三五天,长的也有一两年的,便将富家财物细软席卷一空。
何二爷端茶抿了口,“正是这话!我们何家遇上的这伙江湖骗子还是窝急性子,一点不跟人讲情面,彩礼钱拿到手就拍拍屁股走人,多任性呢!家里人觉得钱财失散事小,权当打水漂儿行善积德了,上当受人蒙骗说出去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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