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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格格嗳了声说好,太福晋又问:“何家二爷这为人到底什么样?想在王府里当差,多少得有点能耐吧。”
大格格回答的支支吾吾,“吃喝玩乐,样样精通,这算本事吗......”
二贝勒呦了声儿说:“这是雇人呢还是养大爷呢?不是我说你妹妹,你那公爹可是咱们当朝的大学士,给自个儿亲儿子安排个活计还不跟弯腰插根水秧子那么简单,好,就说何大学士廉明公正,不屑于因公徇私恩惠自家子弟,那也轮不着你这当嫂子的操心给他找营生呢是不是?”
四贝勒接话道:“二哥您压根儿不了解什么情况!别胡说!”
“我胡说?”二贝勒指头敲敲桌面,“行行行,你了解,请你来说总成了吧。”
环视四周,见众人都瞧着他等着他开口,四贝勒重重一点头,唉了声道:“成!我说,这得从小时候上宗学里学习那时说起......”
一听这开头,二贝勒作势要把手里端着的茶往他脸上泼,“是不是故意消遣人呢你,能不能掐成段儿挑要紧的说,按你这讲法,说完爷们儿胡子又长一茬儿了。”
四贝勒不甘示弱,“要不是您打断我,我这都讲一半儿了,催什么呢!”
太福晋板起脸,“你俩属斗鸡的吗?今儿怎么回事儿,说没两句就急眼,都当旁人是摆设不成,瞎跟着你们瞧热闹。”
哥儿俩这才消停,四贝勒觑见太福晋面色好转才又接续道,“何二爷打小儿跟着我们一起上宗学,宗室里的子弟正经学习的没几个,横竖将来有俸禄有嚼骨,毫不夸张的说,十个人里头有九个人都抱着这等念想有恃无恐。他呢,跟他阿玛简直判若两人,他同我们一样天生骨子里就不热爱读书,斗虫养金鱼驯鸽子,我们玩儿什么怎么玩儿他都跟着。可人家脑袋灵光呐,上课捎带脚儿地随便一听,什么就都会了,骑射布库也一点儿不逊色,内谙达外谙达都夸他呐,可把我们其他人给气坏了。可谁也没办法,有的人命中注定不平凡。后来考学,人家考进了会同馆里头的八夷馆,专门翻译那些个外帮蛮夷们朝贡的文书,后来又被调往武英殿修书处,拜了几个洋人画匠为师,平时上了衙编书缮书画画儿,下了衙回家唱词听曲儿,寻欢作乐,谁也没他活得自在。”
说到此处,四贝勒住口,端茶抿了口眼睛空洞洞的注视着窗外,众人见他如此均面面相觑,二贝勒抬肘撞他的肋巴骨,“行了行了,装什么深沉呢,故意的吧?是不是打算拖到晌午蹭饭吃呢。”
二福晋听到兴头上,突然中断正着急,听二贝勒这么说,皱眉拉他的袖子,“四弟呐,后来呢?后来怎么着了。”
四贝勒被她叫回神儿,视线从窗外调了回来,哦了声才反应过来,“后来......后来家里人觉得他到了年纪,预备给他说门亲事,立业在前也该成家了,这时候双方就出现了分歧,何二爷呢,总觉得他自个儿的潇洒日子还没过够,不着急娶亲,何家肯定不愿意啊,好话歹话都说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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