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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玦,若先生有失,我是断不饶人的。”
宏煜喝得迷糊,摇头笑道:“放心,梁玦不敢。”
说着胳膊搭在她肩头,大半个人全压到她身上:“好妹妹,跟我困觉去。”
“不会走路走了是吧……”意儿咬牙,将他搀至榻前放下,脱了鞋,口中骂道:“你就是让我过来伺候你的。”
宏煜已然大醉,抓了她的手,放在掌中捏啊捏,没一会儿便嘀咕:“渴,给我倒碗茶。”
意儿去桌前端来凉水,喂他吃了一口,问:“如何,可好些了?”
宏煜随手往她脸上拍了两下,恍恍惚惚的样子,夸道:“丝丝,你乖。”
“……”
意儿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心跳沉沉,在确定他方才说了什么以后,登时把手里剩下的半碗水泼在了他脸上。
“……”
第40章
宏煜在半梦半醉之间睁开眼,头晕目眩,他不明所以地望着意儿,张嘴呐呐地问:“你干什么?”
不知为何,她笑得有些凌厉,一字一句回道:“没什么,手滑了。”
宏煜思绪朦胧,并未在意,随手抹了把脸,翻个身,顷刻间睡去。
这夜秋霖脉脉,树影摇曳,梦中依稀听见沥沥雨声,像情人在耳边低诉,帐中沉香幽微,呼吸清浅,身旁熨帖着细腻温度,叫人柔肠百千。
一宿冷风细雨不曾断绝,宏煜醒来时天还未亮,窗纱透着静谧的黛色,隔着一层单衣,是一截楚腰,像他极爱的一只定窑梅瓶,所谓折于足侧微束,瓶身往下愈发纤细,且白瓷温润,令人爱不释手。
“意儿,”他掀开锦被,覆到佳人之上:“卿卿。”
这场景,一面柔情脉脉着,一面无理蛮横。
“干什么?”
“没事,”他见她要醒,哄道:“你接着睡,我一会儿就好。”
什么叫他一会儿就好?意儿皱眉,迷蒙间下意识推开窃玉偷香的手:“别弄我。”
宏煜听见姑娘沙哑的声音,像静夜里微微晃动的烛火,叫人心下随之一颤。他愈发饿了,知道哪儿有好吃的,翻找一遍,一会儿吃桃子,一会儿吃茶,是洞庭银针,清醇回甘……哦,不,梅瓶里藏酒,他吃的应该是酒,所以如痴如醉起来。
意儿变作一捧秋水,拳头也没了力气。
“喜不喜欢这样?”夜客造访幽深处,蓬门为君开。他是不讲理的客人,一进门便胡搅蛮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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