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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为奕王。
不过圣上并没有下令将裴晏逐出东宫,众臣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照不宣地将这“秘密”藏于各人心中。有人说,这是掉脑袋的大罪,可裴晏也仅仅是被夺去了储君的名头,这东宫实则并未易主;也有人说,皇太子之位另有他人,只是陛下还不想过早定乾坤,惹得旁人无故的猜测妒忌罢了。
可帝王之心又有谁真正能懂?
总之,说来说去,到底都是皇家之事,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在形势尚未明朗之前,万万不可轻易站队。
储君未定,这东宫,由谁住着不都是住嘛。
……
被夺去了“太子妃”的名头,摇身一变成为“奕王妃”,傅箐虽是无辜,但也被牵连进了此事之中。皇后下令,奕王妃作为主母,管教不力,禁足半月,吃素一月,每日需得虔心向佛,祈求陛下安康以请罪。
这责罚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皇后终是不信任傅箐。不过也是,被李璟涟这样插了一刀,她自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这日,傅箐抄经文正抄得天昏地暗之际,却听得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响。
“阿珠,你何时进来的?我竟都没有察觉。现下什么时辰了?”她提着笔悠悠提写了几个字,却没有等来身后人的应答。
“阿珠?”傅箐回过头要去看。
“早便听闻傅家嫡长女傅卿才貌双全,写得一手好字。”不知何时,裴桓已经立在她身侧,盯着她手下字迹,哂笑道,“今日看来,名过其实了。”
“这歪歪扭扭的字,让旁人看了,只怕要贻笑大方。”
他自己竟没有一点“旁人”的自觉!对于裴桓这种梁上君子的行为,傅箐早便习以为常。她甚至都懒得与他多言语,只继续誊写经书内容,“信王殿下若是现在就走,至少还能体体面面的,我便当你没有来过;不然,撕破脸皮多不好看。”
“你说这些话倒是新奇。”
傅箐哗地一下站起身,朝着殿门走去:“我要喊人了。”
裴桓淡笑不语,眉梢一挑,料定她不会开门。
他猜对了。傅箐抚上门,见他不为所动,只好转身,神情淡淡道:“你待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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