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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尘土,听闻此话抬眼望了望裴言,见他似是认真的,不是在寻自己开心,几不可闻地轻叹口气,复又跪下了。
“我伺候殿下喝这露酒可好?”
裴晏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傅箐有些恼了。她最烦的就是冷暴力,吊得人心七上八下的。也不顾旁的,伸手够来案桌上的酒杯,慢慢挪至裴言身边,将执壶里的酒倒进酒杯,递到裴晏嘴边。
这大爷终于肯动了动,略直起身,轻飘飘地掠了一眼傅箐,才端起那酒杯,举头饮尽了。
也是,何必跟自己过不去。讨个彩头,喝了总比没喝要好吧。
傅箐心里清楚,裴晏这是有些松动了。她又赶紧宏声道:“一愿社稷安康,二愿君颜长欢,三愿君身长健。”
裴晏饮完露酒,将酒杯塞与她手中,给了个眼神让她自行体会,傅箐估摸着是让她快快请起,一点不客气,一咕噜就从地上摸着站了起来。
“信王妃伤势如何?”
啧,还是不忘自己心中的白月光。傅箐心道,如果自己是跑到别处耍了,只怕脑袋都会不保,幸亏是去看望赵宁蓉的。这么说来,她还承了赵宁蓉的恩。
“已经看不出痕迹了。御医拿的清火膏疗效甚好。”
“为何去了那么久?”
傅箐自己心里也气得很,但又不能跟裴晏言说,只捡了好话道:“宁蓉甚是天真烂漫,我自觉与她亲近,不多时,便留久了。她还特意送了我府上江南厨子做的糕点,说要带与殿下享用。虽是比不上尚食局做的,但胜在做工精致。听闻殿下还没用晚膳,起身和我一同去尝尝那糕点可好?”
“信王可在府上?”
傅箐没由来地心慌,有一种被裴晏抓奸在床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幸好裴晏一直没投给她个正眼,她只慌乱了一瞬,又恢复回来。
“听宁蓉说,信王确乎是在府上的,但我未曾见过信王。”
裴晏没再问话,俩人皆默了一瞬。
东边的窗子开着,晚风徐徐灌了进来。已是四月,风夹杂着暖意,吹在身上很是爽利,不如凛冬那般刺骨,也不如夏日那般黏腻。可傅箐现下实在无心感受这清风霁月,她又饿又累,小心翼翼提了话头:“殿下,这晚间风大,莫要着凉了,我去关了东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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