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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我，模样温柔而用情。

“老涂，你怎么变年轻了。”我看着他傻傻的笑。

“我不想变年轻。”听我叫他老涂，小兔一下子笑开了。

“为什么？变年轻多好，腰不酸腿不疼，牙口好，胃口也好。你知道吗，我可以一口气喝一瓶冰汽水，都不会胃疼。”我噘着嘴，一脸的骄傲。

本就隔得近，小兔略一低头，轻轻的在我撅起的唇上，啄了一口。

“我不想变年轻，我只想变老。陪着你一起变老，变成你的老涂。”

老涂的情话说得真好，可是我才不领情！

“要你变？老涂本来就是我的。”我翻个白眼，他怎么那么傻。我们结婚十多年了，还敢说不是我的。想到这里，我就有些生气。

我低下头，额头低在他胸口，正看到我们脚尖对脚尖。放在他的脚旁边，显得我的脚特别的娇小。

我抬起一只脚，踩到他的脚面上，看他没什么反应，又把另外一只脚也放了上去。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他脚微微一挪动，我就跟着动了。我怕摔跤，轻声的尖叫了一下，然后伸手死死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燕子，你给我再唱一遍那首歌吧。”

因为酒精而变得迟钝的大脑，竟然很明确的知道小兔说的是哪首歌。

“我要，你在我身旁，我要，你为我梳妆，这夜的风儿吹，吹得心痒痒，我的情郎，我在他乡，望着月亮。”

小兔缓缓的挪动步伐，用衣服裹紧我，带着我小弧度的转圈。路灯下昏暗的身影模糊成一团，要不是因为有两颗头颅，看着就像是一个人。

我又听到了擂鼓一般的心跳，我的，还有他的。

“老涂，你是不是有超能力？”

“嗯？”老涂皱着眉，有些不明白。

“你是不是钻进去我的梦里了，这就像我梦里梦见过的一样。还是说，我现在就在做梦。”我随着他的脚步晃悠着，觉得大脑越来越无法思考了。

“你梦到过我？”

“嗯。我梦见你在无人的花园里，带着我跳舞。天上繁星闪烁，你低头轻轻的吻我。”

我配合着我的话，抬头去天上到底有没有漫天繁星。

却不料，扬起的瞬间，正迎接上他压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