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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脸来,什么都没露,你背过身去干嘛。”华寻又好气又好笑。
当年咬他喉结时,她怎么不觉得害羞?她难道不知道,咬一个男人的喉结是多大的挑衅吗?
温酒慢吞吞地转了过来,见华寻仍旧裹得紧紧的,而陆景正一脸坏笑地抄着手坐在一边。
“咳咳,那啥,我出去看看春晚。”
华寻:“病房里有电视。”
“咳咳,我去给温博打个电话,问问看他现在睡了没?”
华寻:“就在这里打。”
温酒:“……”
陆景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椅子扶手,微勾的嘴角噙着深深的笑。
温酒抬起眼皮看了他眼,见他还不走,于是没话找话。
“陆医生,华寻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大概什么时候能下地?”问话时,她仰起小脸,微微带着笑,露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眼角弯成了月牙。
陆景笑着冲她挑了挑眉:“想知道呀。”
温酒其实也并不是想知道,她就是觉得太尴尬,没话找话罢了。陆景是华寻的师兄,肯定会尽心医治他。
但陆景都这么问了,她只能点点头:“嗯,想知道。”
他指指华寻的嘴:“你们两个来个深吻,我就告诉你。”
“……”温酒脸上的笑一点点冷了下去。
华寻心里一沉,冷声开口:“陆景,你出去!”
陆景无奈地摇着头走了出去,走到门口,还背对着他摇了摇食指,暗示他不行。
华寻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左手打着吊瓶,只有右手是完好的,脸上也有伤,全是被打出来的擦伤。他现在连下地都下不了,只能被气得干瞪眼。
直到陆景脚步走远后,华寻冲温酒招招手:“过来,别听他胡说。”
温酒走了过去,突然俯身压下,生涩地亲.吻着他的嘴。亲完嘴又急切地去咬他的下巴,最后埋在他脖子上用力咬了咬他的喉结。
唇齿碾磨辗转,在他脖子上用力地啃咬。
华寻被他咬得体内气血翻涌,深吸了口气,单手抵住她,将她推开她,声音粗重:“别再亲了,再亲就要我的命了。”
温酒故意眯了眯眼,笑得分外勾人,忽然凑近他耳边,对着他吹了口气:“那等你好了,我就给你好不好?”然后学着他咬自己时的样子,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又对着他耳朵眼吹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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