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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寻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手里还提着袋子,温酒空着手跟在他后面。
看着他一瘸一拐,手中袋子晃来晃去的,温酒觉得自己像个罪人:“袋子给我提吧,你受着伤,就别逞能了。”
“逞什么能?我是男人,我不提还能让你一个女孩提。”他招招手,“躲那么远干嘛,过来。”
温酒上前两步,打算帮他提袋子,手刚伸过去,华寻一把捏住她的手。
“走吧。”他笑得很温和,拉着她的手,一瘸一拐慢慢悠悠地走在人行路上。
温酒像被施了魔法般,任由他拉着往前走去。
他没说喜欢她,也没说要跟她交往,两人并非男女朋友,但偏偏又在做着男女朋友才能做的事。
他亲她,拉她的手,都是很自然而然的。
到酒店楼下,华寻松开她的手,五指在她发间穿梭,声音沉沉地问道:“想不想回八中去看看?”
温酒摇了摇头:“不想,没什么好看的。”
“去吧,该解的心结,早晚都得解开。有我在呢,我陪你一起去。”
第22章
一别八年,再次回到这个地方,温酒心情很复杂。有难过、有怀念、有唏嘘,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沧桑。
八年,像是过了八百年。
高中三年,她换了三个学校,真正应了那句话“兵荒马乱的青春”。三年三个地方,她过得最充实也最快乐的日子,是在渝城的八中。
华寻说,他的青春太匆匆,而她又何尝不是呢。
她短暂的青春,用尽全力燃了一把,火焰灭后,只剩下凉透的灰烬,
燎发摧枯,火尽灰冷。
斑驳老旧的院墙外,种着几株法国梧桐,别名三球悬铃木,高中时装文艺,总是喜欢称它们为三球悬铃木。
而现在,步入社会,亏吃多了后,文艺这种东西就显得很廉价。
在这深冬季节,梧桐树早已泛黄凋零,只留下干枯的枝丫以及小球球任风吹得左右摇摆。
看着空荡荡落了一地黄叶的校园,温酒想转身走开,她真的没勇气进去。
八年前的事,八年前的人,她都没勇气再去面对。
即便华寻就在她旁边,但其实,他们离得很远。
她这辈子,都再也靠近不了他身边。
她心里的华寻,是八年前那个清俊儒雅、笑容明朗的大男孩,而不是阴郁深沉心事重重的男人。
“我不想进去了。”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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