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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喊啊,把我们这一代的无奈与个性唱给全世界听,那种明知没什么用还要歇斯底里的演唱方式真的丧到爆炸,但又直指人心。
“噢多么美丽的一颗心
怎么会怎么会变成了一摊烂泥
噢多么单纯的一首诗
怎么会怎么会都变成了讽刺
我想要说的前人们都说过了
我想要做的有钱人都做过了
我想要的公平都是不公们虚构的”
多短多简单的歌词,多猥琐的人生呵。
然而还是要开学,并且越是临近开学就越痛苦,但当真的剩下没几天的时候,我佛了。
反正一礼拜也就两节课,等到研究生考试结束也就是快放寒假的时候,这样想着,能好受些,该死的自我安慰。
开学前最后一个礼拜六,一阵头疼地砸门声传来,一直到我的卧室里,那声音都是震耳发聩的。我看了看时间,才九点都不到,凉溪寒这点不睡觉发什么疯?
“神经病啊!你再砸我的门,我改天把你家门卸了!”我一边骂骂咧咧地一边将门打开。
看到来人的时候一怔,居然不是我想象中凉溪寒一脸贱兮兮的模样,神他妈是那个金黄色丸子。
“蒋拂?”
他凉凉地看了我一眼就要进门。
“喂……”就这样随便地私闯民宅,好像进自己家似的?
“钟言复是不是在你这里?”
我惊,这货居然还是猜到了,果然是跟了钟言复这么多年的人啊……就像我了解夏大仁一样。
眼看着他朝我见不了光的卧室走去,我赶紧拉住他的袖子把他往书房拽。
“这里,兄弟。”
他将书房门打开,探进一颗脑袋。
“FU……你真的在这!”话音未落他已经冲了进去,兴奋地搂着钟言复的脖子。我跟着进去,幸灾乐祸地欣赏着钟言复大难临头的样子,他好像也没有太过惊讶,也是,他如果真的不想见蒋拂,恐怕早就飞去挪威或者哪里玩了,怎么会老老实实地待在S市,等着蒋拂打听到他的消息。
结果这场久别重逢的戏码就演变成了,我们三个人一起在客厅里吃披萨外卖喝啤酒聊人生,电视上放着英文原版的《蝙蝠侠》,太他妈挫了。我是真的很想把夏大仁拉上,奈何我也不是很有精力干这种红娘事业的人,于是作罢。
晚上转战去了附近的酒吧,因为我们这样的神经病实在不适合那种安安静静喝酒的地方,便极端地找了个最朋克的BAR。
还好挑选的位置离舞台比较远,不然我怀疑我的如老年人般脆弱的耳膜会受不了地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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