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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胆量敢在老一辈面前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摸了摸鼻子,翻身睡去,继续保持我八点才起床的生物钟。
但是每次听完什么奇怪的消息之后我都会干一些神经兮兮的事情,比如这会起床后躺在学校旁边的公园里,看《泰戈尔诗集》。真他妈热,树荫底下根本就不好乘凉,还围绕着许多来历不明的昆虫,S市的六月真糟糕。
在我一边吐槽恶劣的环境和无聊到爆的诗词的时候,打死我都没想到钟言复会在这个恶心的月份回国。并且成功在我放飞自我之后打算找个地方吃中饭时入了我的视线。
我觉得我的脸上一定油光满面,衣服上估计还有许多虫子的尸体,也许还有不少尚能蠕动的,在困难地爬来爬去,真想装作一副没看到的样子从另一边的道路灰溜溜地跑回家,但是又怕以后就没这样见面的机会。
于是乎,硬着头皮,赶在他踏进肯德基大门之前,打上了招呼。
这货倒是清清爽爽地在我面前站着,半开着门,凝视了我许久,讥笑到:“刚在那树下穿个大红色短袖的神经病是你啊?”
我尴尬地理了理头发,随即翻了个白眼,跟着他进了门:“你不懂,行为艺术。”更何况现在土到极致就是潮,红配绿是再好不过的。
两人整齐划一地点了雪顶咖啡,这个时间点人还很少,真好。
“这种天气没事爱在外面待着的人,确实是行为艺术。”钟言复边说边坐下用勺子舀那冰淇淋,真是再熟悉不过的动作。
“别说我,您这次回来什么时候再出去?”
“十月份去挪威入学。”他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告诉我。
又去读书啊?
不过……“蒋拂知道吗?”这才是我最好奇的点。
钟言复吃完冰淇淋将盖子重新盖上,把吸管插上去,一边又无语地问答我的问题:“喂,蒋拂这神经病好歹也二十好几了,他想赖在学校,他爸妈肯?当然是好好待在S市结婚生子然后幸福地过完这一生喽。”
未了,这货还补一句:“真他妈恶心。”
是挺恶心,这样听着就想死的人生。
怎么说呢,感觉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地走完全部的生命,有标准答案和命题范围一样的生活,不如一开始就跳出来死了算了。
大一的时候我偶然看到过一句话,特别喜欢。“如果把结婚生子这两项从生活当中去掉,你会发现你的人生还有无限可能。”,真是个美好的假设,那样的话,可能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为自己而活了吧,自私又显得有点可怜。
“你爸妈呢?不逮你回家?”
“我还有个大哥,完全操心不到我这。”钟言复得意地笑笑,踢踢我的鞋子:“倒是你,估计是要走蒋拂的老路。”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我爸妈从小到大都没在任何方面给我提过任何要求,完全不担心他们来左右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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