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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沈氏离去后,琉璃收拾瓷盏时多说了一句:“奴婢瞧着沈贵人眼熟得很,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宋舒窈有一笑的功夫,稍稍扬了扬头:“你也瞧出来了吧。”这时琉璃又抬头与回头相视一眼,身形一震,二人皆从彼此眼中瞧出了答案。
一旁收拾坐垫的阿稚则抬头往这里看过来一眼,虽有疑虑却知道此时不是该自己说话的时候,收拾完坐垫就去了小厨房督促糕点去了。
第7章 山茶花
再往后些时日人们渐渐淡忘了江嫔的事,皆是喜气洋洋的准备着迎接承庆四年。钟粹宫内也因有了一个小主子而热闹了许多,在四皇子的吃穿上宋舒窈更是亲力亲为,丝毫不假手于人,就连阿稚也说娘娘待四皇子的心丝毫不比亲娘少。
在这期间后宫难得祥和一片,要说唯一一件大事,不过是敏才人落了胎,太医说是因忧思过重所致,追根究底到底是与沈氏那一巴掌脱不了关系。但是重华宫自始至终没有过一句话,也未曾去看过一次敏才人,此事引的后宫人人猜测,就连前朝官员也颇有微词,最终以端昭仪罚了沈氏三个月的月俸作罢。
消息传到钟粹宫时宋舒窈才想起了端昭仪其人,端昭仪名唤穆容,是承庆元年礼聘的那一批进来的,在二年的那场痘疫后就领了协理权,当属礼聘进宫的头一人。只宋舒窈素来与端昭仪没有什么交集,也不清楚她的脾气秉性,倒是在此一事上对穆容刮目相看几分:“不曾想这两年是她爬出了头。”
琉璃因自家主子这一句话留了心,未几日就托人打听到了和端昭仪相关的一些事情,宋舒窈在看完那几页纸后难得皱了皱眉,想要说些什么时碍于阿稚在跟前没能说出口,只亲手将宣纸投进炭盆中看它燃尽,往后这才有了轻飘飘的一句:“自作聪明。”
琉璃见状就知是自己手伸的太长了惹了主子不虞,只得退了出去。
大雪压枝的那天宋舒窈难得允了绿子带着小宫女们去堆雪人,听着殿外的欢声笑语,宋舒窈也难得起了兴致想要往御花园去瞧瞧雪景。
琉璃见自家主子总算是愿意出宫门了开心得紧,与阿稚二人一人给宋舒窈披上了大氅,一人取了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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