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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人，有屁快放，有话快说，围着老夫转什么转？”

“杨大人、杨首辅，你没生病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难道是得了老年痴呆症？”停顿一下后，叹了口气接着道：“唉！看来杨大人是老糊涂了，还是回家抱小妾好了，别继续呆在朝中丢祖宗的脸。如果让杨彪、杨修二名英豪知道其子孙如此愚蠢，如此糊涂的话，估计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息。”

姜松恶毒之言让群臣集体傻眼，连皇帝也没有想到姜松会说出如此损人的话。杨素更是气得全身颤抖，手指着姜松想要反击，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皱巴巴的老脸被憋得赤红，还泛出一丝丝的青紫色。

“逆子……”

“逆子说什么？”

“逆子说……”说到半句杨素反应过来又被算计，赶紧闭上嘴巴，深呼吸几口，让急燥的情绪平衡一下，否则担心再次吃姜松语言上的亏。

“杨大人，杨首辅。”停顿一下，用眼睛扫一眼刚才弹劾姜松的官员，这才用手指着道：“还有你们，不会都全得老年痴呆症吧！什么虚假谣言？什么卑鄙手段？都他妹的啥屁话，你们凭什么说是虚假之言。告诉你们，本官在封地上确实是实行免除农业税的政策，本官也向陛下报告过，你们凭什么胡说八道，胡乱冤枉本官，你们是何居心？”

姜松的话如同一枚重磅炸弹，一下子把大殿中的官员全都震得惊世骇俗。大家都没有想到姜松真的敢这样做，这不是和朝廷的相关政策相背离吗？同样属于违法行为，这小子就不害怕皇帝治罪？

回过神来的杨素马上进言道：“陛下，你可听到了，姜大人确实在其封地免除农业税，这是违法乱纪行为，请陛下严加惩处。”

还未等皇帝开口，姜松马上接口道：“杨大人、杨老糊涂，你真的老了，真的不可救药了，真的应该回家种红薯。不对还没有红薯，还是抱小妾好了。”

姜松的话让大殿里的官员摇头苦笑，有的官员甚至不忍心再看杨素那模样。堂堂当朝首辅被一年青娃娃骂得狗血淋头，这玩笑可真的闹大了。

稳定一下心绪的杨素道：“小子，你自己承认在其封地实行免除农业税政策，这难道不是触犯大隋朝律法吗？再诡辩没有任何意义。”

“杨老糊涂，还有这波中糊涂、小糊涂，你们知道本官的封地是什么情况吗？那是一个荒无人烟、土地贫瘠的小小岛屿，上面根本就种植不出小麦，百姓只能靠打鱼为生，你让本官收什么农业税？找谁收税？”

大殿中的官员再次惊讶，纷纷小声议论起来，大家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