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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饭菜等着呢,倒是可以打包回去。”
“你想的可真仔细。”她揶揄道,“这么在乎我爸的想法?”
江盏又推了她一下,秋千升高又落下,她听见江盏说:“在乎。”
她忽然就被这么简单的两个字打动了,有的时候简简单单方才最动人。
“我妈呢。”
“在乎。”
“我弟呢?”
“也在乎。”
她问了最后一个人,“那我呢?”
这次江盏没有立刻说,肖典典也不追问,她知道江盏对承诺和真心话总是很难说出口的,他不说她就等着。
荡了一会秋千,打包了两个特色菜,老板用油纸包的,还系着白色的麻绳,像是药铺打包的药材。
江盏问她要不要背她回去。
肖典典不说话。
江盏叹了口气,知道她想听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这叫他该怎么说呢。
相识不到一百日,他这么薄情的人能有多深切的感情,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他看着肖典典,知道她是不同的。
也曾经暗暗想过和她的关系。
他有很多想法。
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我不知道,没办法现在回答你。”
肖典典安静极了,好像一身的浮躁都消失了,看着他的眼神变得很温柔,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想过很多,那些可能里,都是和你长长久久在一起。”
肖典典默默不语,牵起了江盏的手,“快走吧,都过了预约时间半个小时了,爸肯定都等着急了。你不知道他可是财迷,清了场单做咱们的生意,一下午可损失不少钱呢。”
“那我们快点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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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到锦城的飞机要三千多块,工资五千不到的包槭树平日里哪能随便坐,这回不一样了,成颂给报销。
她是西北人,小圆脸,短发,穿着休闲装,飞快地在笔记本上写着。
旁边的老太太问她,“姑娘你是学生吗?”
“不是,我早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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