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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啥,”教练语气正经而严肃,“就是想看你是怎么脱衣服的。”
林小北哑巴了五秒,很想把刚才他替两个人分辨的想法收回来。
这俩不正经的。还真能做出赛前巴巴等在这里猥琐小朋友的事。
“行了行了,别闹他。”陈立摆出正人君子的架势,挨过去暗搓搓揪住林小北的浴巾角角,趁他不注意一个用力——
浴巾纹丝不动,跟他浑然一体。
早有防备的林小北紧紧裹住浴巾,警惕的瞅着他俩,“你们到底来做什么的?这里是选手更衣室,没事的话快出去。”
“呦呦呦,不愧是季凌身边的人,现在都开始端架子了。”教练斜眼瞪林小北,阴阳怪气嘲讽,“难道季凌那身毛病,真能通过体液传播?”
“你、你说什么呢!”林小北吓得从位置上跳起来,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到脚底。
季凌的体、体液什么,他才没有碰过呢。
身上的汗水肯定不算吧?
看他脸上表情五颜六色的,陈立压低嗓颇具威严的说,“林小北同志,组织对你很失望!”
“什、什么组织?”林小北害怕到贴墙,抱紧小浴巾瑟瑟发抖的问。
“当然是省队的单身狗组织啊!”陈立满脸痛心疾首,挺直腰杆理直气壮的说,“咱们省队从上到下,连教练都是母胎solo万年靠右手,只有你一个脱单结婚…甚至还把对象带来看比赛。瞧你满脸风骚的春光,肯定是跟季凌发生什么了!”
“我这没有…”林小北弱气的辩解。
“咳、咳!”教练尴尬的咳嗽两声。
这陈立真是要翻天,埋汰小北扯上他做什么?
自己三十好几的人了,愿意陪你们母胎solo是不?
为跳水队奉献了青春和姻缘的教练沉默的哀悼了会,没心情再瞎扯,直接切入正题问,“这回选拔赛,你准备的怎么样?”
“哦,”林小北听他问话,连忙端正姿态回答,“还可以。”
教练搔搔头,“小北啊,你都是半只脚踏进国家队的人,以后问话别再回答的这么模棱两可了。对于运动员而言,结果只有两种,输或者赢!”
竞技体育的赛场新鲜而刺激,充满了不确定性。
但结果非常鲜明,只有成功或失败两种,是场孤注一掷的豪赌。
教练看着林小北,“我问你,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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