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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倾和充满喜悦的脸顿时定格了委屈,他幽怨地盯着贺兰叶,一言不发。

  贺兰叶不禁反思自己,究竟怎么柳倾和了,让在外运筹帷幄冷静理智的柳倾和每每都这般,委屈的像是吃不到糖的小孩。

  或许自己真的应该,给他吃点糖?

  贺兰叶心虚了不到一息,立即底气十足地推了推柳倾和:“去,帮我打点水。”

  柳倾和委屈吧啦得,垂头丧气重新把他撕扯零乱的裙子整理好,去叫了两个侍女来打了几桶热水。

  屏风后头的浴桶很快被两个侍女轮番倒水装满了,天气炎热,水兑的温热。两个侍女提着空桶,对分开坐在床上和凉椅上的两个主子行了礼退出去,顺手拉上了门。

  柳倾和心里头还有那么几分想法,等侍女一走,迅速起身去把门栓牢牢拴上,又检查了一圈窗户,他很警惕来来回回在房间中转了圈,似乎很投入其中。

  贺兰叶乜了他一眼,任由了他去,取了干净衣裳来,钻去了屏风后头。

  左右拆合了两间房子之后的新房,大了不少,一个屏风隔开的位置很宽,三折的屏风中有一个完全避开左右的空间。

  贺兰叶抱着干净衣裳搭在屏风上,低下头来解身上的直裾。

  大夏天的,她不像女子一样能穿轻薄的纱衣,也不能像男人一样单着一层,薄薄的直裾里头不单有层丝质的里衣,左右解开了去,里头还有她总穿在身上的半截小衣。

  贺兰叶正两个手一起费力地解着紧绷的小衣。

  以往没有娶妻她回了房就脱了去,总有那么些自在的时候。柳倾和来了之后,她有几个月的时间都不得松懈,难受的紧,也就是这一个月,他们之间存在了一种不用语言的默契,同床共枕之际,贺兰叶也放松了自己,洗漱过后会解开来,好好松懈松懈。

  只是这平日里穿的小衣,材质非比寻常,紧紧束着身体的同时,难穿也难脱,任由贺兰叶再熟,也得跟着小衣耗些时候。

  她低着头努力解着。白日里饮了酒,又吹了风,刚刚出了一身薄汗又紧紧贴在了身上,导致小衣解起来,倒比寻常还艰难三分。

  好在贺兰叶习惯了的,只双手用力拆解,等待着脱下小衣之后的松弛。

  她才拆了一半,还在与小衣作斗争,忽地听见屏风被敲了敲,隔着薄薄一层屏风外的柳倾和轻声道:“可要我来帮你?”

  “不需要。”贺兰叶并未多想,只一口回绝了。

  不过粘了汗稍微难脱了些,还不至于需要别人来帮。

  更何况……

  贺兰叶的手一顿,她忽地发现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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