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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条绵软垂下,精液颇多,蛙口还出溜着白浆,整根湿漉漉。
她晓得今夜是逃不过了,抽噎着挪去,跪在他身边低下脑袋靠近那话儿,只见粉红一根肉棒槌横在腰间,四周满布黑森林,犹如一条大虫在草丛间。虽比不得干时的光景,但也着实壮观骇人,她如何能纳入口中。思想的这会儿,又听头顶男人一声逼骂,犹豫款启腥唇,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入口。
伸出小舌舔刮一遍顶部,牙关抵着蛙口一嘬,将多余的精液吸了去,口内积攒良多,便要去吐一吐,谢章笙却抓着她让吞精,“小淫妇,这补的好东西不要浪费了,还没舔净啰!”
青娘被他拿捏着,忍着一股腥味从喉腔里蔓延,继续给他舔鸡巴,连底部的两个卵蛋也没让她放过,都舔过了才得作罢。那谢章笙自得地俯视她,观赏她温柔俏丽的容颜偎晃在他那物上,心中不甚快活。一夜晚景题过。
第二日章笙一大早就从床榻上起身了,青娘这一整晚都是半梦半醒着,晨间恍惚听到身边起身的动静,却是没有睁眼,只待他出了房门才睁醒。
躺了一会儿,叫花枝进来梳洗。那花枝一进来,瞧见地上一片狼藉,唬得一声惊叹,“小姐眼睛怎的恁肿,还有这身子上——"不用说也晓得是谁弄得,只是这也忒严重,他平日恁是没看出来自家姑爷是这等粗暴之人,一下子哭了出来。
青娘看她哭,抬了抬手,要她扶她过去梳洗,嘴里叮嘱她:“只你看到便罢了,不许出去胡说,不然饶不了你。”只是脚一着地,整个人便斜歪了去,大腿内侧实在酸痛。
那花枝一瞧见立刻去搀着,她是个有分寸的,知道甚麽该说,甚麽该闭嘴,因此只一边擦眼泪一边道:“小姐你还不知道花枝是甚麽人,我烂在肚子里,只是姑爷也太狠心,折磨得小姐这样,花枝心疼。”
青娘道:“弄些冰椽给我敷一敷就罢了。”她此刻声音沙哑,气若游丝,如久病之人。花枝一听差点又忍不住滚出泪珠儿,急急出去拿了些冰椽子,包在帕子里面敷了半个时辰方才有所消肿,又画了妆容,瞧瞧大概能遮掩一点,这才放下心来。
青娘因身体不适不想用早饭,拾掇好一切,便走去了大堂。那孙元成今一早便被家里的小厮来告说回府有事,饭也没吃就向御史告走了,只看见章笙在大堂与老父亲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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