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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主君的琴艺,这次爱卿就将他也带出来吧,这是朕的命令。”
成阳语气温和又不失威严,凌澜迟疑了一瞬,也只是一瞬,便低下头道:“臣遵旨。”
其实她完全可以找理由拒绝,但是似乎她也想要找一个借口,好好地见一见他……
走近别宛,沈玉正在弹琴。沈玉依旧是一袭白衣,如同一块无暇的璞玉,再也无需任何雕琢。
哦不,他是被雕琢过的,只是那是极为拙劣的两笔,一笔在颈上,由她亲自划伤;另一笔在心口,却是拜墨豫所赐。
凌澜慢慢走近他,沈玉似是未觉,依旧弹着他的曲子。曲子很熟悉,沈玉曾经告诉她这是墨豫弹过的。
只是再次听到,原本脑海中的身影由一个变成了一双:那白的玉指拔弦,风流倜傥;那黑的素手提剑,意气风发。
只是一白一黑,她都看不清楚,只觉得那双身影皆是虚无,她一个也抓不住。
曲尽,沈玉起身,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淡然无波:“妻主有事吗?”
凌澜听到沈玉的话才回过神道:“秋狩大会上,陛下特意要我把你也带上。”
沈玉闻言,眼底滑过一丝了然:“我知道了,妻主请回吧。”
望着沈玉离去的身影,一些杂乱的记忆片段涌入脑中,不知是谁在说:“我喜欢穿白衣的男子,白衣显得多风流多潇洒,你穿白衣,就更是仙气飘飘啦!绝!真绝……”
凌澜的头又开始痛了,她只好捂着脑袋,慢慢走回正房。
狩猎的日子很快到了,凌澜骑马,凤缘坐轿,原本沈玉是应该和凤缘同坐在轿子里的,可是凤缘却死活也不愿意,还当着众人的面扯着凌澜的衣袖撒娇道:“缘儿一人坐轿坐惯了,妻主不要让沈哥哥和我坐一个轿子好不好嘛……”
严格来讲,你这个借口真的有点烂,和我坐一个轿子你怎么没有坐不惯……凌澜在心中腹诽,面上却未表露分毫,只是吩咐道:“给主君备一匹马来。”
众人闻言都有几分惊奇,凤缘更是自作多情地以为凌澜这是为了他而刻意为难沈玉,却没料马牵过来,沈玉二话没说就利落地骑上去了。
凌澜看了一眼驾马的沈玉,眸色愈发地深沉起来。
这个男人就像一个无底洞,身上隐藏着太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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