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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头,透过玻璃窗,我才意识到下雨了。
我心神不宁,忍不住走到阳台。
他怎么还没走?
观望许久,车子也没开走。
我拿了一把,然后下楼给他送过去。
我走的脚步轻,到了他面前,他也没发现,只是眼神望着前方。
不知道想什么,想的很入神。
“宁城。”
我叫了一下他。
他看到是我,愣了一下:“你怎么下来了。”
我将手里的伞递了出去:“刚才在阳台上看你没走,就顺便给你送把伞。这雨的势头,搞不好得下一整天。”
他弯了弯嘴角,伸出手将伞拿过,放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他看了一眼衣着单薄的我:“外边冷,我先送你上去吧。”
“不用了不用了。”
我撑着一把伞,是一个人刚刚好的那种,两个人肯定不好打。
从这到家门口,又不是多远,几步而已,哪里用得着他送第二次。
我对上衬着月色显的有些凉意的目光,说:“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他似乎也瞧出我心里在想什么,也没有在执意下去。
“好,那你快回去吧。”
我弯了弯嘴角,转身慢慢的走,也没有再回头看他。
我上楼之后,再到阳台看了看,发现他的车正渐渐驶远。
……
连着上了一个月的课,五月份的时候结束了。
那之后便格外,出来走走也只能是在家附近的小道散步。
每次都有人陪着,陪我的人并不是宁城,是他花钱请来的月嫂。
月嫂经常说起宁城的好,如何如何的心细,如何如何的百年不遇。
我有时候听的实在忍不住,便冷声呵斥她别再说了。
她讪讪闭嘴,倒也没怎么在我面前提过他了,但心里一定憋屈。
我也知道自己的态度,对于她来说,实在是莫名其妙了。
因为在她眼里,宁城不能亲自陪我,只不过碍于工作而已,好在处处这样细心仔细,真是世间少有的好丈夫。
是啊,所有的一切在别人眼里,都显的是那样美好。
没有人能够真正明白我的悲伤,我的莫名其妙,我的良心不安。
这一切就算我一字不差的同她说了,她也不可能亲身体会到。
因此我常常学着嘴角噙笑,试图去表现出她们眼中我应该拥有的那种幸福。
可是,也没人知道那笑,在我心里却渐渐开出了苦涩的花。
因为肚子日益大起来,睡觉翻个身都觉得硌得慌。
所幸月嫂这些安排的妥当,知道了我晚上不好入睡,给我两侧垫了软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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