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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请了假,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但是这次出院他明显比以前更虚弱了些,本来细得几乎没什么多余的肉的长腿此时却因为心脏问题略微有些浮肿,白皙骨感的脚也有些肿,约莫是穿不了皮鞋了的。
安然心疼他,说什么也不让他自己走,自己有孕在身,倒也不好再背他,好话说尽了才把他按在租来的简易轮椅上。
穆清别扭地低着头,安然弯腰亲亲他的脸道:“你刚出院,不能受累的,听话。”
他却转移了话题,提了一件完全不相干的事:“然然,我住院这些天欠了你好几份情书,回去要补上。”
安然感觉眼睛有些发痒,朝天空看了看也说了句全然不相干的话:“今天天气真好。”
穆清扭过头来看着推着轮椅的妻子,毫不留情地指出:你哭什么?
安然加快了脚步和语速:“谁告诉你我哭了?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穆清转过头,身子后仰,语气里带着宠溺和无奈:“然然,有没有人告诉你你撒慌的时候语速会变快。”
安然不再说话,目视前方静静地推着轮椅,她心里回答了他:没有人告诉过我,如果可以我多么想要一直用善意的谎言把你一直一直留在我身边,不告诉你你自己真实的病情,这些提心掉胆的事情由我代替你承担多好,这样你就不会像以前那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突然她又对肚子里的孩子感恩起来,她真的希望这个小生命可以帮助她留下他,让他陪在自己身边,哪怕是最后太虚弱了只能过衣来伸手 饭来张口的日子。
虽然她知道他是个极其骄傲的人,定然不会希望自己最爱的人承受那种担心自己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的恐慌之中,但是仍然奢求他能为了孩子放下最后的自尊。
她的脑中一遍遍地回放着医生的话:他的心脏问题恶化了,以后要尽量减少同房的次数。
这意味着可能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们此生最后一个孩子,很可能也是唯一的孩子,一旦他不幸流产,她很可能将会失去可以挽留住他的唯一筹码。
莫非重生的代价就是让他的身体无论自己照顾得多么细致还是加速地恶化吗,那么她宁愿自己只是阴曹地府的一缕幽魂。
她不愿意他受苦,不愿意他温润地笑着安慰她:“我没事。”此时的她就像是矛盾体,即希望可以用余生好好爱他又不希望他饱受病痛之苦的同时还要考虑自己的感受。
回家后安然被医院紧急召回,来了个很棘手的病例,医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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