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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屁股坐下,头搁在床沿上,除了上厕所和吃饭就一直这样陪着他,就连睡着了有时候还会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确认一下男主人是不是还留有一口气。
穆清的身体底子极差,那日冲了半小时的凉水着了凉,又这么不吃不喝地在床上躺了几日,本来简单的着凉硬生生拖成了肺炎,他嗓子里很痒,一直不受控制地咳嗽,还一直发着烧,头昏沉沉的。
他后来感觉到不能这样,然然最讨厌自己这样糟蹋自己,他还没来得及去解释,硬是拿着车钥匙将车开到了医院,自己挂了号,医生安排住院,他也认了,但是肺炎的持续高烧和永远感觉咳不完的双重折磨让他本就不多的肉又掉下去几斤。
鹦鹉恰好在这家医院,见到了他的病例,忍不住多管闲事了一下,打电话给还在休假的安然。
这几日她看着无事,实则一直在等他的解释,但是等了多日却连一条短信一个电话也没有,她抱着日渐衰老的橘猫,撸着他的毛,橘猫头顶的毛都快被她撸掉一层了还是没等到他的解释。
接到的却是鹦鹉的电话,听到鹦鹉的描述,安然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鹦鹉专业又冷静地重复了一遍,他们间都是学医的,语言互通,安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指似乎失去了对手机的控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凭什么还没给自己解释清楚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就把自己弄进医院了,凭什么?
鹦鹉听到哐当一声,急急在电话里问着:“怎么了?团团,你没事吧。”
安然烦躁地挂了电话,化了个艳丽的暗黑系妆,一身带铆钉的皮衣,亮的皮裤,脚踩一双黑色豹纹帆布鞋,带着个骷髅耳钉,随手抓了个pu革的包,拿着包抓着车钥匙一路狂飙着到了医院。
一路上引来不少人的围观,毕竟穿成这样到医院实在很少,她一把推开他病房的门,却看到一小护士围着他要联系方式,各种谄媚。
女人真正恋爱的时候眼里都是容不得沙子的,她误以为他口中对不起她的地方就是这个,气呼呼地吼着:“穆清,你好样的,亏我担心你没人照顾跑来医院看你,你倒好,还没跟我真分开就巴巴地准备找下家了,你真够可以的。”
说完就走,病房门被甩地很响,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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