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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一个他期待了近二十年却又痛恨的女人---他的母亲(欧粤),二十岁与父亲结婚二十一岁生下他二十七岁就嫌弃他没再管过他后来又抛弃他的母亲。

  她保养地很好,但是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有所求的贪婪光芒,她假惺惺地给他擦脸擦手擦试身子。

  穆清以一种接近冷漠的神情看着自己的母亲忙活,话语忍不住刻薄起来:“您有所求吧,有话直说,当年能够眼都不眨一下地抛弃我现在就没必要在这儿惺惺作态的。”

  那女人似乎还想煽情一下,嘴里肉麻地叫着:“清,我是你妈妈呀。”

  穆清干呕一下轻声道:“听到您这么说我真的恶心,我该感谢您给了我生命,有话直说。”

  那女人收起了虚伪的嘴脸道:“我觉得你需要支付我的赡养费。”

  穆清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秘书让他送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过来,看到病房里一个站着一个躺着的两个人,秘书放下支票就走了,穆清将支票扔过去道:“好歹您还照顾了我几年,这些钱足够报答您给我生命和照料我的那几年了,我希望您在我的视线里消失。”

  话音落,那个女人就捧着支票走了,兴高采烈地样子就像个疯婆子。没想到曾经儿时幻想过无数次的与母亲相见的场景竟然以这样的结局收场。

  他感觉心很痛很痛,他开始更加想念安然,可这个无情的女人似乎早就将自己忘到了九霄云外。

  想着想着许久未进食的胃又开始痛起来,就像是千万根针刺一样的痛,他明明记得安然说过胃疼不能死抠但是还是忍不住将指尖插入瘦得几乎只余一层皮的腹壁,仿佛用新的疼痛就可以遮盖住原来的疼痛。

  他在心里默念着:“坏女人,说好不会离开的,骗子。”如果此时掀开被子和他的病号服会发现他的肚子上都是一个个青紫的印记。

  例行查房的医生查到他时看到他脸色惨白惨白的,疼得全身都在战栗,让护士给他注射了一针镇痛剂和一针安定,然后将被他拔下来的监护夹子重新夹到他的手指上,叮嘱着:“不要将监护夹子再拿下来了,实在不舒服叫护士进来。”

  穆清无力地眨眨眼睛,满脑子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想念安然那双柔软温热的小手,可是安然在哪呢,英国远在另一个半球,被他默默念叨的主人公正在专心地做着实验。

  她的导师是小动物神经方面的专家,专门研究神经修复,又是个极其苛刻的小老头,不允许学生将任何通讯设备带入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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