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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露的清香和沉重的脑袋出门的时候看到本来走了的女人已经进来收着地毯上的酒瓶,他没由头地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安然就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若无其事地拿了吹风机插上,招呼道:“感觉怎么样了,过来把头发吹一下。”
他难得像个被牵着线的木偶,乖巧地坐下,面无表情地一动也不动,安然那双灵巧的外科医生的手指在吹风机的热风下在他的头皮来回穿梭,摆弄着他柔顺的头发,待吹好后发现坐着的人眼睛半合着,似乎被暖风吹得困了,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本来差点就睡着的穆清一下回神,愣在那竟然不知道说什么,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是看上去真的很“可爱。”
安然有些犯职业病地习惯性皱一下眉头,从上至下打量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他是个人,不是个动物,这样不太好,尴尬地摸摸下巴轻声道:“你去床上躺着,我给你冲药。”
她没有问酒瓶的事,没有问他怎么发烧还去洗澡,一切都在她作为一名医生的敏锐洞察力中真相大白,而且就是刚刚的打量她猜测他有些贫血。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外卖进度满意地点头,烧上热水,然后目光定在在电热水壶的红色按钮上,陷入了沉默,水烧得很快,她倒了一杯出来,拿桌上的矿泉水对了一下撕开药的包装,拿勺子搅拌均匀后放在床头柜上,带着笑意道:“看来今天我们没法共同游览杭州城了。”
穆清从被子里爬出来,毫不犹豫地将安然调试好水温的药喝了下去,唇角带笑,声音略有些沙哑,但依旧很有磁性,“并不妨碍我们一起浏览杭州城,发烧而已。”
话音刚落,送外卖的按想门铃,安然神色自若地打开门接过外卖递给他道:“也不是不可以,把饭吃了。”
可是听到吃饭,闻到食物的香味他却有十分反常的举动,飞也似地进了卫生间,干呕不断,眼角都溢出了一些晶莹剔透的泪珠。安然打开外卖闻了一下并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味道还很香,怎么他反应那么大,歪头想了一下,决定还是挪动步子去卫生间看一眼他。
他一米八几的人几乎是趴在马桶上,一下又一下地干呕,安然接了杯温水递给他,轻声道:“你没事吧?要不我带你去医院吧。”
穆清本想摇头,奈何站起来的时候因为好久没吃饭有些低血糖,整个人根本站不稳,安然本欲扶他,结果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气,两个人齐齐跌倒在地上,而且就在接触地面的那一刻,两人的唇受惯性影响重叠在一起,一个冰冷,一个温暖。
安然睁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样戏剧性的局面,好在她还有做为一个医生的敏锐,翻身起来,快速地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半扶着送到床上。
一个电话打给儿时一哥们儿,高中毕业后她出国学了兽医,自己那哥们儿去了北京医科大学,回杭州后发展还凑合,主要是有张巧舌如簧的嘴更是让他在凭职称的路上越走越顺。
接收到地址后,这家伙开着他的吉普车一路狂奔,结果等自己好姐们儿一开门竟然说:“鹦鹉,帮忙送我这朋友去一下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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