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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长途的飞行让他十分地不适,但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怎么会那么好心。
看着身边的奇怪男人,她深感无趣,打开手机,戴上耳机随意翻了一个虐文看,偏偏她这人在不工作的时候十分感性,看得那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突然感觉有目光投向自己,睁着一双蜜桃儿眼瞥向旁边,从脸一直红到耳根,但是还是忍不住看,一边低声抽泣一边看,有的时候看到精彩的内容还会露出蜜汁笑容,又哭又笑的真的十分可爱。
空姐送餐的时候她正好一目十行地把小说看完,豪气地将手机往兜里一揣,津津有味地将其实不是很好吃的便当和小零食吃干净。余光瞥向旁边的人,一点也没动,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她从腿上的手包里拿出些纸巾递给旁边的人,他接过似乎连道谢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紧紧地捏着纸巾,安然轻声问道:“是不适应长途飞行,身体不适吗?”
那人点了下头,没想到身边的女人又拿了一张纸出来,轻柔地擦拭着他额头上的细密汗珠,但他没有下意识地闪躲,这是极其不同寻常的,她豪气地拍拍自己靠着男人的肩膀但却怕打扰到其他人轻声道:“出国这些年难得见到祖国同胞,今天真的巧了,我把肩膀借给你靠靠,怎么样?”
他终于不推脱,轻轻地靠在她的肩上,安然拿起手机看着新一番的漫画。看完后百无聊赖地用余光扫向靠在自己肩上的男人,他双目闭着,睫毛轻颤,像两把小刷子,高挺的鼻梁,苍白到一定程度的薄唇紧抿着,皮肤又白皙地几近透明。
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长相在万千长残了的男性同胞中实在是太好看了,但安然对他却没有其他什么想法,也许受父亲的影响,把乐于助人这个美德发扬光大。并且,不仅仅是助人,看到鸟雀受伤都要关心一下,送些吃食,但漫长的学习过程中,她的双手终究还是沾满鲜血的,她本着最虔诚的态度尊重每一个帮助她“成长”的生命。
☆、共度的时光
那一年,樱花树下,一个温柔的少年用手指拂过她柔顺的黑发,信誓旦旦地告诉她:“我喜欢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那时的她留着少女们喜欢的齐腰长发,听到这样甜蜜的话被迷得神魂颠倒,傻乎乎地笑着,脸蛋儿红得像个红透的苹果,他将头埋入少年的胸口,吮吸着少年身上的男性特有的气息,天真烂漫地以为自己可以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可以从学校步入婚姻,掏心掏肺地对给予自己海誓山盟的少年好,甚至还傻乎乎地偷偷兼职,甚至省下零花钱只为给他买生日礼物,回想起那时的自己真是可悲又可笑。
母亲工作繁忙,并不知道她这段刻骨铭心的恋爱,那时的她在那个温柔的少年撕下那层面具,平静地几近可怕地告诉她:“安然,分手吧,我与你谈恋爱只不过是与朋友打赌输了的条件罢了。”的时候没有掉一滴眼泪,她瞪圆了眼睛,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掉一滴眼泪,她抬高手狠狠地给了那个少年一个巴掌,力气大地让她自己的手掌都在发颤。
少年的脸上印上了鲜明的巴掌印,少年满不在乎地笑着,甚至有些讽刺:“好了,这一巴掌以后我们再无瓜葛,我倒也不觉得欠你什么了,你挺好的,可惜我不喜欢你。”
安然发出了一声破了音的呐喊:“你给我滚,再也不要让我见到你。”少年走得轻巧,没有一丝的留恋,她只感觉脑子发懵,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想想自己曾经无数次开导失恋的哥们儿和小姐妹不必那么难过,天涯何处无芳草,可是轮到自己却是怎么也缓不过气来,就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
那一夜她买了好多酒,一瓶接着一瓶地灌着自己,可是心口还是那么痛,她没有告诉任何一个朋友自己失恋了,自己坐在马路牙子上一瓶接着一瓶地喝着苦涩的酒水。但此时似乎也能理解到什么叫举杯消愁愁更愁,她一直喝到胃里翻江倒海,扒着花坛将喝下去的吃下去的吐了个精光,冷风一吹才感觉清醒了些,甩甩昏昏沉沉的脑子大骂道:“我呸,一渣男,哪里值得本小姐为他难过。”
回到家时,母亲不在,住家保姆雷动的鼾声传来让她没来由地烦躁,进浴室洗净一身的酒气,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和浴室的蒸汽出来时目光落到了安安静静地坐在浴室门口等她的小狗,他的年龄也不算小了,不是很活泼的性格,从来不叫,也许是因为流浪过,又在收容中心待过,他更珍惜新的家庭,安安静静地陪着自己的小主人。
安然俯下身子,将小狗抱入怀中,走到房间,坐在床上,将头埋在他温热的脖子中,嘴里还带了一些酒气,她低声道:“小可爱,我再也不要什么男人了,还是你好,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被她抱着的小狗一脸迷茫,他听不懂主人在说什么,但还是用黑亮的鼻子蹭着主人的脸,伸出柔软红润的舌头舔试着她的脸。
那时的安然抱着小狗迷迷糊糊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去了学校,用满不在乎的语气笑着告诉朋友,自己分手了,被渣男劈腿了。
朋友们见她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都认为她没心没肺的,实际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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