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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惜春才渐渐止住了哭声,她按揉了几下红肿的眼眶,起身往郑夫人房里而去。
傍晚,郑夫人叫红娘请来张生。张生原本不想来,只是转念一想,前次郑夫人已提出要他和莺莺兄妹相称,他又没过多纠缠,按理郑夫人不该惹人厌的再请他一次。
想到这里,他面上不由露出几分喜色,心想:说不定是郑夫人改变心意,决定履行诺言。
抱着这样的心态,张生拖着病体,再一次来赴郑夫人的宴。一进门,张生就看见密帘后的崔莺莺,越发证明了他的想法。他整了整衣冠,尽量昂首阔步气宇轩昂的进了屋子。
郑夫人到底活的久些,也更有见识,见张生在门口还是一副病歪歪的样子,看见莺莺后又是另一副样子,哪里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那副虚弱的样子,一半是因为病了,一半则是想要赚取些同情。后来见到莺莺,只怕是认为她改了主意,同意他娶莺莺,才又做出一副风流模样。
郑夫人在心里冷笑一声,只可惜,今日这宴不是她设的,自然也不会如了那张生的意。
密帘后,惜春双手放在膝上,紧紧攥着手帕,指尖因为用力发白。
果然,她还是不能和男人离得太近。
惜春深吸几口气,声音颤抖的开口说:“今日请义兄前来,只为了一件事。”
西厢记+白蛇传
“义兄?”张生猛的偏头看向惜春,目光灼灼,似乎想看透密帘后莺莺的表情,以此来证明他刚刚只是听错了。
惜春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您救了崔家老小,以及这慈悲寺诸位僧人的命,别说尊您为义兄,便是亲兄也使得的。”
张生见惜春一副很怕的样子,心想:必是郑夫人逼迫莺莺这么说的,我俩春夜联诗、月下抚琴,此等情意怎么会轻易抹去?
“莺莺小姐可是有什么不好说的苦衷——”张生自认为委婉的问。
惜春冷笑一声:“莫不是不依先生的意,便是有苦衷?好叫先生知道,我并无任何苦衷,先生若是嫌弃我们孤儿寡母,觉得认了义母义妹也无利可图,我崔家还有些家财,先生只管拿去。”这是惜春和郑夫人商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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