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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晚看他将蛋糕放在餐桌上,脱了外套。她咬咬唇,“其实你不用特意赶回来的。”
傅时景背着她的身型一顿,回过头来时,脸上带点笑意,眼神却没有。
初晚心头轻跳,赶在他开口前补充:“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不需要每年都过生日。
男人沉默下来。
房子里昏暗一片,只有不远处的壁灯落在他熨烫得整齐完美的衬衫上,阴影中隐匿着他的半张脸,看不清神色。
傅时景抬腿走近,掐了掐她的脸。
“哪有不记得自己生日的小孩子。”
在他面前,所有拙劣的谎言和有意为之都化作烟雾,不值一提。
初晚眨眨眼,他很快就松开了,亲手替她拆了包装盒。
“是你上次说喜欢的那一家。”他骨节分明的手拿着塑料刀格外好看,腕骨上名贵的手表闪着光,“过来尝尝。”
初晚听话地坐下,像个乖巧等吃饭的小孩。
见她直勾勾的眼神落在蛋糕上,一眨不眨,傅时景莞尔,“虹姐没有说你?吃这么多。”
沈虹是她的经纪人。
容光娱乐旗下的艺人在圈内几乎都是一张完美的名片,公司对艺人的管理制度严格得令人发指。更别说像沈虹这样带出了无数影帝天后的金牌经纪人了。
“不是还有你吗。”她嘟囔着说。
傅时景就是典型的穿衣矜贵沉稳,脱衣欲望满身。只要同床,就是无止境地反复折腾,运动量比跑十圈还大。
理所当然全都归功于傅时景。
男人听到这话,难违地笑得眯了眯眼。
“是啊,不是还有我吗。”
初晚一听这个语气,就知道他可能是理解错了。但她没有解释,只是乖巧地低头吃蛋糕。
巧克力口味,淡淡的苦涩和浓郁的甜混在一起,微凉的口感细腻,入口即化。
厨房里开着暖黄色的吊灯,像是溶溶月色铺了一地。
她叉子一放,傅时景就问,“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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