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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走进厨房烧水，等的时候，回头看了眼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的甄真，像被烫着了一般，又迅速收回视线。

她的打扮还是一如既往，黑衣黑裤，朴素老旧，宽松看不出里面的身材，头发很浓，盖住大半张脸。

谁能想到宴会里的她，是一个人。她对他是什么感觉？为什么那么简单的答应进他家？

水烧开，他倒好水，小心地放在矮桌上。

甄真没碰。

燕宁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家里只有开水。”

“没关系，你要谈什么？”她平淡地问。

燕宁紧张地低下头：“我接下来要说得事，可能让你不舒服，所以提前说声抱歉。”

甄真嗯了一声。

燕宁说：“其实，最近我常常做梦梦到你。”

甄真无声的看着他。

燕宁抬起头，直视她黑框眼镜下的眼睛：“你是我性幻想对象。”

甄真有点诧异：“哦…你想和我做爱？”

燕宁看她没有反感，点头，鼓起勇气说：“然后，我想向你提出一个不情之请。你完全可以拒绝，拒绝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合作，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公事公办。当然，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答应…”

甄真还是哦了一声：“行，你说。”

燕宁不自觉地抓紧底下的沙发，他望着对面的她的目光出现了点变化，火热压抑。

“希望你能成为我…性伴侣。”

甄真眨眨眼：“性伴侣？哦…炮友的意思。”

燕宁脸红了大半，透着白皙的皮肤，粉红通透。

“主要是解决日常生理需求，我这几天都很难专心，天天想着你。我没有任何经验，对着别的女人，感觉也起不来。所以……”

甄真眯了眯眼，笑道：“抱歉，我拒绝。”

燕宁心凉了大半截，脸颊的红晕也褪了色。

“…拒…？”燕宁有些不可置信，但想起自己刚刚也说了，拒绝也可以，他有点生气，不是气她，他不甘不愿地说，“没关系，这是你的自由，就当我没提过这件事。”

甄真笑了笑，低头，抬手用指尖敲了敲滚烫的玻璃杯，漫不经心，她说：“燕宁先生，拒绝是拒绝做炮友、性伴侣，维持长期关系。如果你只是想和我做爱，这点小事，没问题。”

燕宁怔怔的看她。

“但是，我们的关系不能告诉任何人，平日里该怎么相处还怎么相处。你想做的话，而我又有兴致，我们就做…不能说是伴侣、友…”

甄真说完，抬眼看他。

“你觉得这样怎样？”

燕宁慢慢地点头，呼吸急促：“…可以。”

气氛停滞在某个点。

甄真忽然站起身：“你带我你家，就是打算在我答应后，立刻和我做爱？”

他的确打着这个主意，但被她直白地指出后，羞臊地抬不起头。

甄真摘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