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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请谨记规矩。”

穆廷风点点头，走到了女人床边。

“阿楚，我来看你了。”他的口气极尽温柔。

女人毫无反应。

“今天来是为了跟你说一件开心的事情。你一个人很寂寞吧？所以我想尽办法，让你的苏米也过来陪你了。”

女人僵直的身体没有动作，但眼珠瞬间一转，死死瞪着穆廷风。

“很开心吧？”穆廷风的声音压低了，“你在的这个地方不容易进来，所以我想了好多办法呢。你知道吗？她跟你好像，所以我想的办法才奏效。”

女人猛地张大了口，发出无声的呼叫。

“穆先生？”医生发觉不对，忙走过去。

“不过我下的手可能重了一点。她现在好像完全以为自己就是你，天天都‘女儿女儿’地叫个不停。我听着好高兴……”

女人的身体整个都跃了起来，尖利的牙齿向穆廷风的手指咬去。

但很可惜，她的束缚衣与病床连在一起，身体还没跃起就又跌了回去。

但她干涸的喉咙却发出嘶哑难听至极的叫喊。喊声中蕴含的恨意和悲哀令穆廷风都不免一震。

“……要是当时不救你就好了……”女人的眼神这样说着。

穆廷风退了一步，嘴角浮起一丝残忍的笑意。

女人一直喊叫着，片刻不停。远在走廊之外的左楠都听到了。护士和医生纷纷跑过他身边，奔向走廊深处。左楠只注视着墙上的液晶屏幕，屏幕上闪过一串串红色的字。其中──“本日新入院患者：序号17，苏米。主治医生……”

左楠看了一会，又低头看着手散作满河星中的报纸。这是前三天的报纸，上面刊载着一场倍受关注的杀人案审理结果。苏米坐在法院里的照片被放大了印刷在纸张上，左楠看到她无神的眼睛和脖子上无数细细的刀伤。穆廷风已经将一切都抹得干干净净，苏米也好，蓝帽子的少年也好，都不会和他、和左楠扯上任何关系。

“……案发现场的四具尸体均被肢解，凶器为菜刀……”

“……四位死者均为有前科的少年犯，其中最小的年仅15岁，最大的17岁……”

“……据现场勘察及检测，在犯案人苏米阴道、胃部和肛门内检测出撕裂性伤痕及几位死者的精液……”

“……犯人交代，四位死者对其进行了轮奸及具有伤害性的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