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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些复杂。

　　“无妨，说。”

　　“臣从北海而归，听到一个算是故事的东西吧。据说，天海有鱼，遇空而为龙，只是这鱼活在海底深渊之中，毕生都碰不到水以外的世界，能见到的，能感知到的，皆是一片虚无，直到有一天，鱼看着海面，发现他真的遇空而成龙了，头有角，身如蛇，爪似鹰，身披鳞。只是这鱼不知，其实他生而为龙，若是真真正正的鱼便不会为龙。”

　　“？？？”这都什么玩意？苏言在林杉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便一手立着拄着手肘，挡住脸让下面的林杉看不见他的脸，本质其实这个时候的苏言正一脸懵逼的看向陆衍。

　　陆衍听到这话算是镇定自若，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欣慰，当然也真的是一点点，进行了一下权衡利弊之后低声对苏言道“告诉他，龙就是龙，鱼无论如何都不会成为龙的，而且不是天海是冥海，让他直接说事，不必藏着掖着。”

作者有话要说：　　----

苏言：我要凭颜值撩妹！！！

陆衍：你给朕闭嘴

　　第7章 励志的苏小言

　　苏言重复了一遍陆衍的话，人类的本质是什么？是复读机。声音低沉，也不看向下面那个正在怀疑她是不是个冒名顶替的皇帝，一手拄着脑袋，一边随手拿了份奏折。

　　嗯……十个字里不认识五个，她的繁体简体切换功能大概是假的，她可能从未点亮过这项技能，谁说繁简切换大多数人都没什么压力的！不过不认识也不管，反正也就是做做样子，省的太过尴尬。

　　林杉看了眼坐在龙椅上有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皇帝后开口道“镇北王那个老不死的和于正阳勾结上了，也不知道是怎么看对眼的，反正镇北王正在集结兵力，和林正阳里应外合谋反作乱！这是互通的印信。”林杉从胸口的衣衫里拿出了一个装好的信封，放在了案上。

　　苏言见事扔下奏折，拿起信件本来打算拆开，不过瞄到旁边坐镇的真皇帝，再想想刚刚的那本奏折，嗯……

　　苏言转手递给陆衍，随后身子往后一靠，想想很久之前的那点剧情，想着那个样子，装模作样的开口道“读给朕听听。”声音淡淡的，颇为有点醉卧美人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