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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的出水量不大不小, 所幸现在是夏天, 适应水温后,彻底将将温度调到冷水那边。
隔着一片毛玻璃,她看到外面挺拔的身姿将一条毯子奋力甩开, 铺在床面, 再而将自己重重地甩在毯子上。
骆少秋小臂搭在额际上,挡着天花板的灯源,阖眼歇息。
李银禾打开玻璃门时,他已经差不多要睡熟了却倏地惊醒, 像是抓住天花板扔下来的蔓藤,他一越坐起来。
李银禾衬衫上有水滴晕染开的痕迹,他倾身将风扇调小一档, “怎么不擦干身体再穿衣服,小心着凉。”
她解开束缚黑发的发圈,没有回答。
床与镜子只隔着过道,她站在镜子前, 背对他, 五指梳从那柔光的发穿插,纤细的发一点一点从指中溜走, 过程并不是很顺利,她的头发有些小卷,偶有卡住的时候,灯光下,绿色的药水有了显著的效果。
骆少秋从后抱着她细软的腰肢, 嗅到沐浴露的味道,“补色了?”
“啊,”她点头,“好看吧。”
“好看。”他说。
骆少秋揉了揉凌乱的发,走进卫生间,在洗手台寻到她搭在椅子上的裙子。
裙子是两件套,里衬是一条白色的吊带睡衣,摸上去面料很柔软。套在外面的裙子是一条时髦的修身的长裙,腰部有两条紧扣一起的丝带,解开时宛若一条孕妇穿的裙子。
骆少秋拾起里衬,打开水龙头,摁下浴室里提供的洗手液,揉搓着,过三遍水,他拧干水份,在房间的衣柜里翻出晾衣架,勾在柜门外。
干完这一切,他才开始洗自己的体恤。
体恤没有她的洋装那么讲究,随便揉搓衣领和袖子的部分,过两次水再拧干,穿在晾衣架中,吊在裙子旁。
他手指的骨节透着红。
有人爬上床的声音,骆少秋回过头。
李银禾左侧着身体,对着他的方向,一双大眼睛目不转睛。
她个子很小,蜷缩着,贴在毯子最边沿,黑发很长,散在毯子上。
骆少秋:“背过去。”
李银禾静了半晌,闷声翻了个身背对他。
几分钟后,屋里的灯都被熄灭,只留下门口那盏壁灯。
黑夜中。
背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床微微下陷。
有手臂搭在她腰侧,微微一使劲,李银禾就落在他怀里。
黑发被拖长,枕在脸颊下。
他好似嘟囔了一句,“复自叹无郎心牵挂,谁个与你占支婚姻掛……”声音压得很低,没有平日软绵绵的磁性,也不好听,只是含糊不清的气音。
李银禾没听清,想转过身去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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