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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也不是他,视线重新落到每日时报上,另揭一个版面。
李银禾又说:“那我们出去玩?我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这要放在北方,早黑灯瞎火了,我们应该好好珍惜我们的地理优势。”
骆少秋斜她一眼,“谁告诉你这时候北方黑灯瞎火了,你又没去过。”
“飞飞说的呀,去年二月吧。”
骆少秋合上报纸,“北方去年二月这个时候零下三十度,鬼才出去过夜生活。”报纸卷成一捆,捶了锤她脑袋。
她皱着眉,周遭太过静寂,除了他手里的报纸,再没有多出来的娱乐措施,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骚扰他。
报纸被她扳倒,刚好,骆少秋瞥一眼腕表,看她真不肯放弃,企图打着商量,“行了,你不累吗?”
“我累什么?”没等他接过话茬,她制止著,“哦!——我想起来了。”
“……”
“就三年前,刘飞临办了个联谊会带你去充数,结果人姑娘缠住你不放。我放学去奥数补习班找你,你同她一起上课?那年圣诞节,人家送你一条亲手织的大红围巾,挺不错,符合老一辈人的审美,生得娇憨,人还温柔体贴善良贤惠。——你喜欢这种?要喊累的?”
骆少秋平静的问:“什么大红围巾?”
他很确定没有这一回事,当即立下就能看出她忽悠人张口就来的手段。
李银禾:“不是最好。”
“像她这样的,我能一撂十。”
不由分说拉起他,“走,陪我玩去。”
……他就知道。
*
宾馆的电梯轿厢表面由六块木板组成,垫在底下的木板崎岖不平,门口是稍稍凸起,里头又凹陷下去,踏上板面便发出脆生的噪音。
于是骆少秋拉着她走楼梯。
途经二楼,她终于听清了那位鬼哭狼嚎的男人唱的曲子是张信哲的《过火》,“其实我的要求都不多,盼你以我处境想想我,你们很快乐,瞒着去干不要过火……”
外头天气很热,外空调机轰出的热气四面八方流离。
夜市声音杂乱失真,偶尔能听到那么一两句,小囡囡瞪大铃眼对不知名大叔说:“阿生你乜quali啊?”大叔凶神恶煞还她一句,“甘你又捞边饭啊?”
街尾在大吵大闹着,六十几岁老伯也抱着一瘸一拐的右腿,拎着锅铲尖叫:“我咯死你个打靶仔!”
街上酒女看着唏嘘,掩去凝在眼尾的泪珠。
不知听谁说,每天上街至少能擦肩而过几百甚至上千人,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你心目中的王子,你要等。
可这样的生活环境,到底谁还会发这种春秋大油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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