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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李银禾说:“那你好幸运。”她发自内心的说。
她的童年并不快乐,在有记忆以来,李太生平就只会做两件事:打牌,打她。得知李先行出轨后,她受过的伤, 在幼年的女儿身上变本加厉的讨回来。
人人都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这么打她,她不疼的吗?
没人知道。
她双手捂着脸,没有哭,也没有哭腔,只是闷闷地说:“对不起,我就是太难过了,我看不到未来有什么在等着我,你说的对,我活的一点都不快乐。”
“其实我这样的人,挺没意思的,冷了就会胡思乱想,难过还得让人哄,其实冷了只要多穿衣服,难过了自己哭一场就什么事都没有……”
刘飞临曾问过她,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跟着骆少秋。
他们从小就在一起玩,快乐不分彼此,为什么唯独在难过的时候,只跟骆少秋分享。
她寻思了很久,不是喜欢,是习惯吧。
她这个人,别的没有,但感恩心泛滥。
像骆少秋所说的,他要喝奶前还要先给她备一份。
对一个当时无人关心的小孩来说,已经是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像是越过荒芜城墙的蔓藤。
后来长大了,男女的关系让他们产生了隔阂,他们都意识到很多事情不能再任由发展,李银禾很少再和他单独接触,大多数都是四人行的配置,加之他补习班课程排的很满,两人没太多时间见面。
可好多次她不开心,就会去翻他家的围墙。
因为别家不认识,而刘飞飞家住了一屋子人,只有骆少秋这儿合适,这幢别墅太大了,大到就算有摄像头,屋主人也没法及时发现她偷偷躲在这里。
再后来,一连串的事情并发,刘家在飞飞十六岁成年礼上宣布刘飞飞订婚期将至,李先行在生意上得罪了许多涉黑的人物。
一次三家聚在一起用餐的日子,几家人看小辈们齐齐在场,少不得调侃起孩子们小时的糗事。于是拔起了十几年前埋下的深根,——那不足以为谈的娃娃亲。
刘飞临当场惊愕,他已有中意的女人,且只当李银禾是妹妹。
看着自家爷爷像看着一个麻烦,随手把烫手山芋扔给旁边的骆少秋,“爷爷莫要瞎说,阿秋最疼银禾了,您这不给自家孙子找一顿打么。”
骆少秋没曾想这种话题还能撂到自个儿身上,当下正在给手短的李银禾夹扇贝粉丝的筷子顿了顿,桌布底下的手袖被刘飞临扯了扯,他反应过来,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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