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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不热。”答的太快,骆少秋迟疑了下,“有点。”

  他耳朵尖有点发红。

  李银禾蹙紧眉:“你又发烧了?”

  骆少秋:“……”

  不是,是发情。

  那天的事,他们心照不宣的揭过。

  骆少秋目光滑落到袖口,多此一举的理了理,“好了吗?”

  李银禾更疑惑他的顾左右而言他,捡起背包,“走吧,六点钟了。”

  自然是没有看到北极光,却还是去了沙梨头,因为芬兰公馆就开在巴素打尔古街。

  骆少秋下午被教练批头发过长,他琢磨着寻个时间去剪头发,择日不如撞日,却又不喜欢外人碰自己的头,只好捎上李银禾。

  两人到芬兰公馆的时候,骆少秋口袋里的CALL机忽然响了两声,冒出红点,他随手抽出来看看,“是飞飞。”

  李银禾揣着兜,“打回去?”

  这边不似烂鬼楼巷那么热闹,人少僻静,远离码头,路边自然没有是没有电话亭,那只有进公馆借地方。

  前台小姐在此处工作了七八年,见过两人几十次,好说话的很,将座机放上台,微笑着说:“两位慢用。”

  骆少秋轻车熟路摁下一串号码,那边很快接通,是一道年轻的男声,白话流畅的说:“你好,刘家,请问找谁?”

  骆少秋听清楚是谁,用普通话点了点他,“飞临。”

  他和刘飞临小时就受刘老的意,要学习母语、俄语和英文,中文也不能丢下。

  中文比想象中要难许多,刘飞临就提议,两人见了面就得用中文对话,常说,长年的说,这样就不会忘记。

  这一说,就说了七八年,改不掉了。

  刘飞临亦听清他的声音,用普通话道:“少秋?你不在家?”

  李银禾靠到他边上,拽下他脖子明目张胆偷听话筒里的声音。骆少秋换了个姿势,背靠在前台,就着她那道不费吹灰之力的‘蛮力’微微低下身子,望着门口华丽的地毯,“飞飞给我传呼,你问她怎么了。”

  “好的。”

  那边静了半晌,话筒似乎置放在一边。

  几分钟后,刘飞临回来,“刘太带回来许多小拉菲,话是要给我们提升酒量,刘飞飞派人给你拿两箱过去,没人开门。”

  骆少秋:“好,放着吧,我明天上门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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