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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烟。”
打火机外壳是一次性的绿色塑料,他夹着烟点燃了才放进嘴里,把绿色的幻影递还回去,他道了声谢,把车窗摇下一半。
司机师傅也给自己点了一根,“第一次来嘛?”
公路边停了好几辆车,交警的衣服在夜色中尤其鲜明,却仍是一瞬而过。
他回头,意识对方在和自己说话,“不是。”
印象中,他小时候来过一次北京,是八十年代末,北京是中转地,因为航班的安排,他在北京多逗留了两天。
那两天的逗留给他带来的感觉不怎么友好。
这让他一时控制不住表情,冷下脸来。
他面无表情的时候,嘴角是向下的,眼睛异常的锐利,看着窗外的景色,不时,烟头在窗沿抖着,烟灰顿时随风而散。
*
数着时间到头,眼见五月的月历都要撕没了。
赵嫂将月历纸摆在眼前,端详片刻,而后对埋头在餐台边喝汤的刘飞临说:“孩子,好彩头,生日当天宜摆酒。”
刘飞临咽下一口汤,说:“赵嫂,你很想念飞仔吗?”
否则分明从来不在意这些事务的人怎么会突然之间看起了黄历?
思来想去,只有飞仔抱有到别人家去看黄历的坏习惯。
赵嫂:“想啊,他才多大啊,年纪轻轻十几岁的没有父母,多可怜,有空多叫他来喝汤。”
刘飞临口头应承着,“好的,你放宽心,饿不着他的,这小子精明得很,定期下馆子喝老火靓汤。”
“哎哟,这喝汤喝的主要是心意,这花钱买的哪能一样啊?”赵嫂愁的把月历纸弹进垃圾桶,又说:“孩子们,慢慢吃,赵嫂先去把猫儿喂了。”
餐台边只余下几个小年轻,熟人的餐桌上没那么多礼仪,大家都默认别人碗里的才是最好吃的,于是这场午餐进行到一点半。
此时此刻又展开一轮餐后甜点,李银禾的位置靠近上餐口,眼疾手快的为自己夺来一份西多士,一杯斋奶。
临走前,刘飞临送她回到学校附近,说:“五月三十号,我负责送你和飞飞去电影院,之后出境,那天你可以在南牌楼吃午饭,我提前带飞飞过来。”
五月三十号,《春光乍泄》上映。
三人几乎是踩点到的本埠电影院,刘飞临看着手中的两张电影飞,催促著:“快快,差不多要开场,二号影厅。”
刘飞飞当没听到,牵着李银禾的手到前台买小食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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