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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5.
篮球筐发出剧烈的声响,球直直地掉落在地上。
骆少秋捡到球,呼吸微微的喘,“还打不打?”
李银禾呼吸声比他更大,摆了摆手。
到这里就足够了。
骆少秋在一些事物上胜负欲很强,不知这可不可以归咎于他的星座,处女座是不服输,追求完美的星座,而她的星座是征服欲强,输太多次挂不住面子。
两人不愿打破这之间的平衡,过去一直都是保持着一半一半的数字,或是约定好打半到一小时就住手,两人互不谦让,没有所谓的双赢,却也不谈输赢。
李银禾累坏了,没了投球的劲儿,全是汗,皱着鼻尖,眉头细拧,“我怎么还是打不过你啊……”
骆少秋已经平复气息,斜乜瞧她。
“闭上嘴呼吸,喉咙要干了。”
李银禾倏地抿起唇,胸前仍剧烈起伏。
骆少秋解开束缚在铁杆上的狗链,警告它不准生事儿,得到它可怜巴巴的点头后,虽然还是抱着怀疑的心态,毕竟阿拉斯加和哈士奇一样不可信,但骆少秋还是解开它脖子上的链子,再对李银禾说,“到处走走。”
他没用问的形式。
李银禾用了认真回答的语气:“也好。”
撕家蹬着腿走在两人跟前,两人的视线是不约而同的落在地面上,在附近绕圈散步,隔着老远看到一家士多里。
满天鸦青色,电线杆纵横交错在空中,像是一张不规则的网。
回到山上的别墅已经过七点半,天色依然敞亮的。
餐桌上,热乎乎的饭菜被装好盘,用多余的碟子反盖住,显然是男家政已来过,又走了。
两人迅速的冲了个凉才下来进行晚餐。
饭后,李银禾去刷牙,还没从浴室走出,又被骆少秋拐跑,“过来,教你用洗衣机。”
两人到了一楼边角的小阳台,两面是墙壁,两面是黑漆镂花雕栅栏,贴着墙设了一个小铁门,得弯着腰拔开门闩才能打开的那种,出去便是后花园,洗衣机就贴在墙与黑漆镂花雕栅栏的角落。
李银禾挨着墙边靠着,“换了新的?”
“有烘干功能,试一试。”
李银禾斜他一眼,真走过去看看,蹲下来,床单和被单都塞了进去,她把圆筒门关上,在骆少秋的指示下摁着按钮,不稍半会儿,机器动了起来。
骆少秋问:“记住没有?先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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