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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是不一样的。
她适当的理解着,没有过度阅读这番话,却也没继续发表观点,皱着眉,开始陷入新一轮的烦恼。
骆少秋双手还摆在她腰胯上,那是方才她扑过来时固定她身体以防摔倒的下意识动作,很规矩的,没有往上,也没有往下。
他在脑子里迅速码字,“银禾,你是不是……”
她抢在他先头把一整句话说完,“我们走吧。”
“……好。”
骆少秋抄了近道,之所以是近道,是因为入口处扯了一个‘danger!no trespassing(危险!禁止闯入)’的黄色黑字横条。
右手腕被他牵着,那是很好看的姿势,少女漫中都有这样的画面,侧脸嶙峋好看的少年僵着表情,称得上隐忍发作的拉着无辜的少女到树下,即将展开一轮柠檬味的问话。
骆少秋是真正意义上的直男,他会修理家里一切用坏的家电,打游戏时不饿、不困、聋了。
更甚的是,他不是审美有问题,而是认为只是衣装而已,何必花出多余的时间去搭配。
他做不到,也理解无能。
自青春期开始,除上学以外的外出总是同一套打扮方式,几年如一日的衬衫、黑白灰运动裤,运动鞋或板鞋。
一如现在,他穿着黑色运动裤,黑衬衫,衬衫至上的纽扣扯开,露出一枚翡翠观音吊坠。
她问出一直以来困扰自己的问题,“你的运动服上衣在哪?”
“捐了。”
“哦……”
难得的,在简洁的答案后,他继续补充着:“我的运动裤是我的尺码,但外套不是。”
“捐了,是捐给穷困山区的孩子吗?”
他有点迷惘的回头,“也许?是飞临主张的,每年我们都有一大批衣服要整理打包,然后给飞临,他知道怎么处理。后来我问他,他说捐给需要的人。你也有份。”
“嗯?我怎么不知道?”她意外着。
“你不是向来不喜欢整理么,东西乱七八糟的扔,让你整理的话,大概就是喜欢的和不喜欢的一起混着扔了,几天后又来问我,你需要的东西怎么不见了?所以我一同整理了,不合尺寸的,或是你不喜欢穿的,都能看出来……”
正解释着为什么非物品所有权的他能替主人决定它们的去留权,而后被它们的主人认可了。
骆少秋怔着,是下意识被覆盖过来的影子和气息吓住,扬起了下巴。
倒没多大的惊吓,所以还是被得逞了。
后背撞到坑洼不平的墙面,蹭掉墙上的建筑用砂和漆皮,肩膀上多出一双手,似乎要让他同她一起坠落,沉沦。
分开的时候,空气中多了一条拉丝。
以及她惊愕的分开时,拉丝被迫分开而弹到她下巴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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