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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所有关系也无法把她捞出来。
桂婆合上账本,动作优雅地理着前襟。
眼前的老人已年迈七十,但她年轻时保养得宜,再加上她是混血脸孔,白人的皮肤显得她比一般黄脸的老太婆要年轻不少。
都说女人的颈纹最容易出卖女人的年龄,看得出来桂婆平地里最注重脖子的保养,看起来就跟五十岁师奶一般。
李银禾微微作揖,“桂婆近来过得好吗?”
桂婆:“李小姐那一出礼,桂婆我到现在都没惊完。”
李银禾已经得知她进去以后,刘飞临生气的很,又看在桂婆七十几岁老伯也份上,只好教训一下她常年流连于赌场的儿子‘烂仔常’。
桂婆在自个儿七十岁的大寿日子收到来自南牌楼送来的贺礼,里头是一根被清洗干净的拇指。后来见到家中小儿子的右手,心下了然,一声令下将人送出国。
所有人都不知,这只是她年过半百,一时心善收养的孩子,当然这也没必要告知众人。
她扶着桌子站起身,“先随我进去烧香拜佛吧,今日来是看什么?”
“同上次一样。”
桂婆似是讥讽的笑,“我告诉你,你也不提防,这知道又如何?不知道还无需成日担惊受怕,我说对吧?”
李银禾也笑起来,很无谓的。
“我就是想心里有个底。”
“你心照啦。”
桂婆斜乜她一眼,拿出香烛递给她,“照旧,去那边香炉点着对神位拜一拜,插到弄堂的香鼎里去,然后投入香油钱再过来找我。”
李银禾再回来的时候,桂婆还在整理茶几上的账本,听到那轻巧却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头也不抬,“李小姐,最近一年有做噩梦无?”
难道世界上还有人会存在那种一年也不做噩梦的几率吗?
“当然有。”她无所谓的说。
桂婆青筋突兀的手背敲着台面,“捡离奇的说说?”
李银禾双手撑在身后的地上,不用抬头也能看到缕空顶,为了营造神秘的气氛,天花板都装上红色诡异的灯光。
她有些魂不守舍,“我不想说。”
桂婆手心向上搭在茶几面,戴着翡翠扳指的食指与拇指摩挲一阵,掐指一算,嘴里不知呢喃著什么。随即,“得,不说也就不说吧。”
两人就这么坐了会儿,李银禾搓了搓膝盖,今日太热,她穿了短裤,腿上有几道极浅的疤痕。
她抬起头,“我想算算友情。”
桂婆面无表情,而后从身后的柜子取出一副牌,是最简单的塔罗牌占卜。
李银禾摇头,“我不占卜,你就随便看看。”
桂婆手一顿,“周易?”
“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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