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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像他是几家医院轮流住, 非常有经验似得。
李银禾敷衍的说:“那你吃多点。”
他们吃着粥,又谈起那个神婆。
李银禾坐在床边的椅子,“什么神婆?”
飞仔回头,“禾姐你没听说过?我记得你以前经常往烂鬼楼巷跑?”
“跟神婆有什么关系?”她静静的回。
飞仔耸肩,“好吧,没关系,其实就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阿婆罢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能看出一个人身上干不干净,是不是多灾多难,或是几时发难,然后如何破解,听说很多回头客,且个个都说她很灵,一说一个准,听起来神不神?”
“……”
“所以我们都叫她神婆。”
李银禾无话可说。
粥凉的差不多,飞仔托起碗,一口喝下半碗,口齿含糊不清,“禾姐,我看你最近好像很丧,不如找个时间,我陪你去看看?”
李银禾显然没放在心上,“你也这么迷信。”
飞仔笑了一下,“秋哥也这样?”
李银禾剜他一眼,“不准提他。”
飞仔耸肩,不说就不说,他继续回到方才的话题,“还有啊,那个八婆现在不知道你出来所以还没找你,等知道了你觉得她会善罢甘休么?”
不会。
“是吧,所以你听我的,去看看神婆,万一她真看出来了呢,你就当挡挡煞气,以防万一。”
李银禾离开医院后,在附近转了几百米,在一家小档口解决温饱。
飞仔塞给她的那张纸条还在口袋里,用便利贴纸条写的,硬绷绷的不舒服,她取出来,若有似无的瞥一眼地址。
飞仔不知道,她去过这个地方。
不止一次。
反正闲的没处去,李银禾在路边拦下一部的士,坐到后座,司机师傅声音热情,“你好啊小姐。”
李银禾对上他的侧脸,从容的说了一句你也好。
司机师傅有明显的蓄须症,络腮胡长的将他嘴巴遮去,毛发微微蠕动,看不清到底开口没有,倒是这把声音爽朗不少,慵懒拖音的广东话,“小姐,地址。”
“果栏街。”
李银禾将目光落在窗外倒退的风景,思索络腮胡的可行性。
没发生那件事之前,她和骆少秋的生活很平静,两个人待在一起最多就是看片,他们的取向狙击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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