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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告一段落后,飞仔立马恢复小弟气势,“禾姐,今天砍哪个?”
“砍砍砍,一点都不文雅。”李银禾说:“我今天想吃西多士,我们去街头那间冰室。你要实在想砍就到夜市去,那里大把价让你砍。”
他们一行人到冰室。
李银禾说:“吃什么点,我请。”
“听到没有?禾姐请客!”飞仔抛了个眼神,一行人跟着他去点单,他转过头小声道:“意思意思得了,禾姐最近没怎么回家,手头紧。”
一个小弟忐忑的问:“意思意思是,多少钱以内?”
飞仔想了想:“五百吧。”
“……禾姐这么穷啦,要不我们自付好了。”
飞仔摆了摆手,“不行,你跟她那么久,你还不了解她为人?大姐头怎么能让小弟请客,对吧?”
李银禾看他们鬼鬼祟祟群在一起,倒没多想,她看着路边的灯杆,忽然有些迷茫,人活在这世间到底是为什么。
自那日一别后,李银禾再没去过嘉诺男高。
期间李先行来找过她一次,带了许多礼物,李银禾没开门。
第二天去上课,门口左侧堆了七八个价格不菲的购物袋。
她神情恍惚,不知怎么地走到凯旋门,脑子跟不上身体做出反应,点了一打酒水。
在服务员欲走时,她叫住他,“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0723的陪酒女?”
服务员诧异一下,约莫见她是女性还打探陪酒女的事,心中警铃大作,起了一道警惕的墙。
李银禾有些许的不耐烦,“到底有没有?有的话,让她出来,话是她救命恩人来了。”
服务员松一口气,“好的,女士请稍等。”
唐红雨见到她,很是惊讶。
没来得及‘叙旧’,‘寒暄’就被李银禾拉着陪喝一场,又惊讶于她的酒量,事后又叫两听冻啤。
后劲还没上来,她靠在皮沙发上,观着光怪陆离的灯影,一股难过的滋味涌上心头。
人们总说借酒消愁,借酒消愁……
怎么喝了酒,愁更愁?
她迫切大吐苦水,又明知许多事不能说出来,最终在不分男女的盥洗盆上吐了出来。
唐红雨搀扶着她回到卡座,“到底什么事值得你借酒消愁呢?”
来了半句话不说,只一味的喝酒。
李银禾:“我饮酒大的。”
她只是有点难受的想吐,无关酒水的问题,是内心在向这个世界抗拒。
就像看苦情片掉下眼泪,所有人只会怪罪到电影拍的太过打动人心,而不会联想到她只是生活太过压抑,不知道怎么哭,而去被引导。
唐红雨见她如此沉默,只得让人开个包厢,托她进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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