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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少秋默默记下车牌号。
回到学校附近,街边有卖宵夜的铺头还没收当,她买了一份河粉回去。
河粉油水很多,她吃了两筷子没什么胃口,只好收起来扔门外的回收垃圾桶。
尽管被叮嘱过刚退烧不要洗澡,以免复烧,但她还是受不了身上的味道,去匆匆洗了一次澡,然后看着时间又吃了一次药。
出租屋没有饮水机,她也忘记买热水壶和保温瓶,只能就着冰凉凉的矿泉水把药吃了,然后睡觉。
这一晚,李银禾又做噩梦了。
梦里,她试图抑制住那颤抖支离破碎的声音,却一次次被攻破。
好像被人捂住嘴,最后无助的哭出声。
压抑的哭声,尾音绵长而发颤。
李银禾费尽力气醒过来,身体里那股燥热被驱走,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凉意。
原是踢了被子。
李银禾揪着被子盖好,回想起方才的梦境。
好像历历在目,打了个冷颤。
这一次来不及奔向浴室,她跪在床上,褪下底裤,一眼见到那朵渲染开的深红,床单上必不可免蹭了几分颜色。
李银禾吁了口气,跌坐在床上,心底里到底有了些莫名的安慰。
☆、第六章
病好后,李银禾重新返校上课,平时和手下的马仔去唱歌,吃饭,看电影。偶有厌倦人间烟火的时候,她会搭上十三路巴士,去往嘉诺男高。
骆少秋课外活动渐渐多起来,有时去图书馆,有时去电影院,或是到码头写生和开船,大多时候是和同学们去参与问卷调查。
但一成不变的是,他永远不碰外面的食物,就算同学们扬言请他,或是未开封的零食包,骆少秋亦一概不碰。
好几次两人视线对上的时候,李银禾都有些慌张,反而他是坦荡的很。
同学们累了一个上午,见到路边的雪糕车挪不开眼,回头看李银禾正靠在灯杆下,在用小拳头捶小腿肚。
他只好放下留言板,问大家:“吃吗?我请。”
向老板要四个原味,两个凤梨味,一个草莓味。
每个人拿走想要的味道,剩下一支颜色粉粉嫩嫩的雪糕筒,他靠在车边不知写着什么,将便利贴撕下来。
同学们催他,“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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