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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这首歌的填词人说:“其实那首歌真是讲跑马,而我又真是讲足球。”
但到底是讲什么?至少目前是不得而知。
就像,她不知道那天发生的景象到底意味着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没再特意去关注骆少秋,但后者却撞上门。
再遇他,是半个月后。
他靠在士多店外的红色电话亭,话筒贴著耳畔,后脑勺靠着玻璃,两眼发直的盯着天花板,只看清他嶙峋的侧脸,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但能辨出他语气无奈的说着白话,垂下的左手还夹着一根烟身颜色漂亮的烟支。
李银禾估算着时间,又是被数学老师留校批改试卷?
真是烦躁。
只是一个简单的Party罢了,怎么会答应飞仔在这附近举办,真是什么兴致都吹了。
她双手环胸,闷意难平,盯牢他微微起伏的唇形,还有那只饱满的耳垂,那里嵌着一根银色的线,月色下极其勾人。
那天,骆少秋从首饰店出来的时候,手里紧握着的还有一个酒精瓶。
大概是害怕的吧。
李银禾去首饰店询问过,打耳洞需要用绿豆将耳垂碾磨到麻木,再用针尖穿透,配戴耳饰要半年以上才不会愈合。
后来,她从另一个人好奇的问话中,听到他的答案。
“好看啊,”他不咸不淡回答着,“你看,一个耳环穿两个耳孔,表面看着就是一根线。就好像雨后的天,阴沉沉,忽然有一颗很亮的星点缀在夜里,而它附近则有一颗只能发出微弱光芒的星星,如果它们串连在一起,一起发光发亮,不是很美么……”
李银禾只表示很怀疑他话是真是假。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那根线与耳垂的弧度,代表着室女座,是骆少秋的星座。
室女座在全天八十八个星座中,面积排行第二,最大的黄道带星座。
但在这个星座中,只有角宿一是0.9m星,还有4颗3m星,其余都是暗于4m的星。
也就是说,名为Spica的角宿一是室女座里最亮的星。
刚好,她的英文名字是Spica。
她是他生命中最亮的星,而那颗只能发出微弱光芒的星星则是他眼中的自己。
这么观察片刻的时间,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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