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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少秋今日的打扮很奇怪,又是正装又是休闲的混搭,颈脖一根红绳,吊坠一枚翡翠观音像,上身一件纯黑的衬衫,及一条黑色运动裤。黑衬衫一看就是做工上乘,宽宽松松又被熨烫的平坦无一丝皱褶,衣摆服贴的伏在裤子边沿。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脚踝比大多数人好看。运动裤布料柔软而松垮,裤管是收紧的,被他漫不经心往上拉扯几厘米,露出精细白皙的脚踝,黑色袜子沿边,还有那双四十二码的黑色板鞋。
衬衫的袖扣紧紧系着,得以知道他今天没有配戴机械表。
他频繁的看着书店里的壁钟。
二十分钟后。
骆少秋走进一家首饰店,久久不出来。
她在外面无聊的踢脚,头贴着栏杆左顾右看,百思不得其解,终于等到他出来的时候,微微惊讶了一下。
他学坏了。
她这么想着。
骆少秋也看见了她。
说不清为什么会心惊胆颤,也许是她的行为很猥琐,但又被识破。她解释不清,为什么像个痴汉似地尾随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尽管这个漂亮的男孩子和她关系颇深。
李银禾回到南牌楼。
飞仔在柜台里调酒,花式多彩绚烂,由此把了不少妹。
李银禾过去,伸手阻拦了一下他的手势动作。
他绰有余裕的把杯子接稳,觉得非常有趣的哈哈大笑,“禾姐,又出去见你小情人了?”
李银禾纠正著:“不是小情人。”
飞仔揭开调酒壶的壶盖,将酒水滤出来,湖蓝色晶莹剔透的液体一骨碌倒进杯子中,他邪笑着弹了弹杯身,玻璃杯便飞快地推至一个小妹子面前,“请你喝。”
妹子娇嗔著:“仔哥真好。”
飞仔是孤儿,他的名字是福利院里的修女为他起的。
许多人都叫他阿飞,或是仔哥。
仔是平声,哥是二调。
飞仔:“不客气,要觉得我真好就常来做客啊,我这儿生意清淡。”
李银禾看了几眼,看不下去了,想到楼上休息室睡午觉,走之前,她食指敲了敲台面,问飞仔:“你老板最近有没有来过?”
飞仔摇头,“他忙着上学把妹呢,听说最近看上一个邻居姐姐,那位姐姐比他年长个六七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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