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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不能让人发现的。”
不是不想,是不能。
九三年,李先行在事业上处在敏感阶段,稍有行差踏错处理不当将会从山花浪顶跌到低谷。
骆少秋捏着沾酒精的棉花,在她猩红的伤口上点缀,李银禾抱着枕头,漠然看他晃动的手,像白色的花儿眼花缭乱,脑门直冒冷汗。
那天清理伤口的时间不短,所幸没有伤及要处,可小伤口源源不断的出现,尤其是背部的较为严重,揉了铁打,又是万花油,上了纱布和止血贴,再是紫药水……
李银禾睡了一觉,清醒一些后自个儿回了家。
后来从刘老那得知李先行在工作上得罪人,对方支持父债子还的说法,于是就有这一出被外乡人联合绑架的事件。
这件事发生的由头至尾,李先行本人都不知情。
也许知情,故作不知,他们看不出来。
李银禾是单打独斗逃出来的,用她那点少得可怜的英勇和智商,对付一群野蛮生长没读过书的乡巴佬。
三个月后,再见到她,还是老样子。
只是这次多了一堆行李。
骆少秋寂然的给她清理伤口,也默许了她的行为。
这幢别墅有李银禾的很多身影,她的玩具、衣物、珍藏品大多数都摆在这里。
因为骆少秋分不出时间去交除他们以外的朋友,所以这里常年无人来,冷冷清清,她觉得东西放在这里特别安全、合适。
客厅摆了许多沙发,长长短短,错落有致。
因为这座岛太小,小到没地方去,大多时候他们只能躺在沙发上看书,或是躺着聊天,或是换着沙发躺着看书,再换着沙发躺着聊天。
骆少秋换一身舒适的衣服下楼,不是什么家居服,而是宽松的衬衫和运动裤,运动裤侧边有条长长的白条。
他手里端着一个水杯,光着脚踩在冰凉干净的木楼梯上。
见她伏在水族箱前,拿着饲料逗鱼儿玩,他提醒一句:“别喂太多,鱼会撑死。”
李银禾没怎么把话放在心上,“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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