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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投胎时应该看准一点,你妈咪真不是什么好人,你也不想出生后被人话作是小三的儿子,母凭子贵,让你妈咪上位,对吧?
我今年也才十七,做事不顾后果,人之常情。
你要是不嫌弃,十年后可以投到我这里,我发誓我会对你好的,什么都买给你。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俯下身凑近火盆,夹在指尖的烟头被点燃,她咬在嘴里,直到金盆里的纸钱全部被烧光,烟气消散,化成一团死灰。
她慢慢说着:“当然丑话说在前,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
楼梯转角的边沿,只见一个铸满五凤朝阳细致花纹的落地钟,长长一个匣子,上头摆着挂钟,底下坠着一个秤砣似的玩意儿,不住的乱晃着,发出咯当的响声,犹如打罗筛面,又如金钟铜磬,接连九下。
如同觉醒般的声音被抛到身后,不是午夜的灰姑娘,却也是穿着裙子、冰肌玉骨的小美人悄悄徐出戒备森严的城堡,徒步到一幢别墅的栅栏门前。
整幢别墅的表面黑灯瞎火,只有门廊的红壁灯开着。
毫无生气。
李银禾站到柏油路边,打量着周围,没人,退后几步,助跑向前,借力翻过墙的那一边,落地稍稍不稳,踉跄两步弯下腰,双手撑地才稳住步伐,脏了手掌。
她站起身子,拍拍手,泄气靠在墙面。
前院的花花草草被照料的很好,被蔓藤缠绕的秋千在夜风中吹得轻轻摆动,露台下的狗屋依然脏兮兮的布满鞋印,一如她走时的模样,根本一成不变。
怀缅过去费不着多少时间,她睨着那个空狗屋,退后几步助跑,三步蹬上顶,下一秒再使出吃奶的劲儿往空中倾斜一跃,手指稳稳地扒牢露台延伸出来的檐口,转眼间她吊在半空中。
李银禾微喘着气,呼吸不平,想一气呵成的爬上去还是有点费力,尽管这事情她干了好几年,早已轻车熟路。
黑夜间,她还在寻思着歇够了,是时候翻身上去了,耳边却有人疑惑:“李银禾?”
李银禾一愣,抬起头。
没有,连个影儿都没有,只有一片星星三三两两散落各处的天空。
“……下面。”
李银禾低下头,冷不防对上那张淡漠如白玉一般的脸孔,黑夜里他更耀眼,这是不可否认的。
双方静寂半晌,他先开口,“你怎么回来了?”
她仰起头,不看他,“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
骆少秋单手抱一箱子机器零件打开栅栏门,再寻出钥匙打开双门,进到屋里,末了片刻,这幢别墅瞬时灯火明亮,明光烁亮。
李银禾坚持到一分半,手臂出现脱力的现象,产生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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