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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知法制了”

  施萘受不了那种审视的目光,她低头不停的说,“草民知错,求大人放过他,求大人放过他。”

  乔双笙不想再看她这个样子,她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蠢到动这样的脑筋,欺骗官府来找一个人。

  那日她听到乌隆达说认识施萘时,乔双笙就有些猜疑了,又听见那个傻小子愿意认罪时,她就大抵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她也曾有过放在心上的,如果牢狱里的是自己的亲人或爱人,她也可能会作假证。可是那本书,那个人的样子又与施萘描述的一模一样,乔双笙便发觉自己被人忽悠了。

  施萘当初那么肯定又冷静的朝她描述,她就应该怀疑,一个月之久,又是夜里闯进来的,怎么可能记得如此清楚。

  叶湛被当成贼时,乔双笙第二天看清了他人的模样才意识过来,施萘怎么可能会对只有过一面的采花贼描述如此肯定。

  结合那日乌隆达的叙述,他们见过三次,乌隆达又对施萘赞誉不绝,凭乔双笙的直觉,这两人一定有猫腻。

  施萘招认了,乔双笙听她说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乌隆达下葬师父那日,是施萘第二次见到他。

  第一次是在自家酒楼,她在二楼望见他拿着十串通宝铜钱到自家酒店换酒。起初她并没有在意,可是中间有个人在付款时遇到了小偷,她正准备喊小二哥时,她就见他立马捏住了那个小偷的手,他似乎力气很大,小偷大声威胁他时,他反而爽朗一笑道,“记住爷的名,王大铁!”

  她就记住了那个笑着露出洁白牙齿的外邦郎叫王大铁。

  第二次便是她在县外踏春时,看见他憨笨的拿着几个铜钱去付轿夫的抬棺费。那几人见他好欺负,便耍着花样让他难堪,企图骗到更多的钱。

  施萘没有忍住,便派人去帮他。结果,她就看见那人听到自家侍卫的话后,愣了过来,将钱砸向了那几个轿夫,打跑了那些人。

  施萘没有想到,原来他只是需要有个人提醒他,其他问题便可以自己解决。

  然后她就见他过来向她道谢,谦谦有礼,只是在与她目光对视之后时,耳根便一直泛热,黑黄的肤色下耳根处的颜色更加黑了。施萘察觉到了,盯着他那个黑红的耳根看了一会,发现了他脖子上的疤痕。

  她想,他一定是个义勇之士。

  后来又有一次,她看见有个熟悉的身影在街市帮忙抬离无人愿意管的粪车,又去帮助老人扶正摊位。她的心顿时就猛跳了一下,她觉得一再遇见,定是两人前世有缘。

  她走到摊位买下了老人被顺坏的水果,拿着一颗苹果朝他伸出手说,“你有兴趣来城北施家当侍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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