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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老人的腰要塌了。

过度使用。

春日默默撕掉几页还能存活的月数。

自此以后，两兄弟更不怕她，每天跟着她砍鬼，偶尔下雪就在家中的庭院内训练，简称被揍。夜晚，鼻青脸肿的两兄弟就挨着婆婆聊天，春日默默看报，希望看见哪个崛起的强者，然而没有。

第十章灶门炭治郎

三个月后，两兄弟开始独自猎鬼，春日自然懒得管他们，直到一天，实弥扶着满身血的弟弟回家，“婆婆！玄弥他……”

没受伤，瞎叫什么。

“他把鬼吃掉了！为什么！婆婆！玄弥是不是生病了？”

第一次吃鬼的玄弥后来恶心到吐，可反应会儿后说自己变强了。春日漫不经心，“这不是很好嘛。”

“可是……没有人类会吃鬼啊……”实弥心肝颤抖。

春日瞪着眼睛，慢慢凑到他眼前，“这不是人类的优势吗？天下间什么不能吃，为什么不能吃鬼？在害怕吗？”实在搞不懂人类，为什么吃牛羊时不会害怕？

“那……那万一……”不死川实弥已经语调混乱，“万一玄弥变成鬼了。”

“那就不是你弟弟了？”春日并不觉得这问题是个问题，换句话说，正因为人类常年纠结在这种问题中，才导致一点都不强吧，弱得一逼。

“我……”

“一会儿要变强一会儿不要变强，一会儿纠结人还是鬼，你弟弟变成兔子了，你养不养！是不是要喝兔头汤啊！”婆婆的这一番抢话让实弥恍惚间看到了个少女在斜眼鄙视。

实弥镇定下来，“可我只希望，玄弥作为人类，幸福地活到寿终正寝。”

“啊？那么没有意义的人生吗？”再次翻他一个白眼，“问问自己弟弟吧。”

“……”不死川实弥低下脸，问弟弟？玄弥不肯听自己话吗？那么危险的世界，玄弥肯定也想有个归宿。

当晚，爆发了两兄弟最剧烈的争吵，春日在屋外睡成大字型，半个字都没听见。

早饭时，两人和好了，而春日放下碗筷，“我要死了。”

“……”两兄弟瞪着眼看她。

“就这几天。”春日继续吃饭。

“……”

“再见。”有人告诉她永别要说再见，那就说吧。虽然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晚了。

“……”

不死川兄弟以为是这次吵架惹婆婆生气了，小脸通红一副要哭不哭的架势，看到婆婆出去跟也不敢跟。

然而习以为常的猎鬼终结在春日的一声“哎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