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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用来纪念属于冉夏的,那曾经美好的,无暇的婚姻。
冉夏坐在床边,看向了白赦。
白赦有些拘谨。
这是他第一次进冉夏的房间。
自从白赦和冉夏成为了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之后,从来就只有冉夏来找白赦的。
白赦对于私人领域的概念比较看重,过来的时候,也不过是想要在门口给冉夏送上一个戒指而已。
而这一切,都被冉夏的一句“进来吧”给打乱了。
白赦有些僵硬的站在远离床边的角落,看着冉夏,两个人相顾无言。
这是白赦让人替冉夏准备的房间,平日里灯光昏暗显得宁静,可是在这样的时刻,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再配上那昏黄到暧昧的灯光,那就忍不住让人蠢蠢欲动了。
和冉夏对视了几眼之后,白赦突然意识到,冉夏身上穿着的,是属于她自己的睡衣。
冉夏的睡衣有些……服帖。
白赦狼狈地移开了眼,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昏了头了。
不过是一个戒指,自己怎么会想到大半夜的过来送戒指?
疯了么!
自从掌控白家以来,白赦从来就没有后悔过什么。
可是自从娶了这个老婆之后,他发现自己后悔的情绪出现的比以往的二十多年都要来的频繁。
比如说现在他就很后悔,在冉夏小心翼翼打开一条门缝的时候,自己竟然没有就这样直接地把戒指递给冉夏,而是昏了头脑的说什么“你确定要这么和我说话么”。
有些僵硬的转过头去,白赦抬起了手,递给了冉夏。
冉夏愣了愣,有些意外。
不是?
这玩意要我拆这么刺激的么?
虽然冉夏没吃过猪肉,可也见过猪跑啊。
哪有人上来衣服也不脱,就先拆那个和谐词的?
这顺序不对啊!
默默的探了探手,白赦站的有些太远了,冉夏没能拿到。
她看了一眼那边转过头去装雕塑的大佬,幽幽的叹了口气:嗤,男人。
无奈地从床边起身,冉夏慢悠悠的走到了白赦的身边,这么几步路,被冉夏走出了慷慨就义的意味。
而走得近了,冉夏就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这红彤彤的玩意,怎么越看越像是个盒子?
在白赦的身边站定,冉夏看着他手里的盒子,想起了自己刚才的怀疑,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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