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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她上了那辆车开始,一晃这么多年过去,情谊已经深沉。
程幼如自幼流离,可她不怪任何人,活着本身自有苦衷。
命运是太过没良心的东西,随意送些什么来,等到你习惯了再随意的拿走,而你身处其中,却什么都留不住,什么都无可奈何,什么都左右不了,只能被动的承受,好坏都要承受,一点点商榷的余地都没有。
人人都在命运的裹挟之下,或进或退,假性自由。
你自以为的得到与失去,不过时间与命运早都预演好的默剧。
至此,她失去在这世界上最后一位真正意义上的亲人。
21 < 金屋藏娇(乌龟佐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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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病是好了,人却变了,倒也不算是变了,只是又回到了之前,那些多年养出来的一点活泼好像都随这病气一起去了。
人又静静的,闷闷的,看人的时候眼睛里沉着一层黯淡的光。
每一天倒和从前一样,念书,上小课,有时陪许宜芳出门社交,但总是差些精气神儿。
但陡然遭了这样的变故,她一个小人儿,谁也不知能安慰些什么。
程棠越在她烧的昏迷不醒的时候倒是抱着她,不信鬼神的人在心里说了好些,胡乱的求,可等她人好转了,倒不好意思再跟她有什么肢体接触了,每日到她的房间门前,敲了门等一声进,进去了也不做什么,就是问问今天怎么样,要不要吃什么,同样的话家里人翻来覆去的问,她因病瘦成一小团,靠在床头,脸色还浮着病白,眼睛里强含笑意,配合着翻来覆去的回答。
程棠越想叫她有什么顾虑的,隐忧的,不如说出来好受些。
可看她强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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